温雅月搂着杨离的脖子不依道:
“哥,你昨天晚上又彻夜未归,是不是又被外面的狐狸精给迷住了。”
“雅月!”刘韵衾听不下去:“女孩子家怎么说话的。”
杨离面不改色道:“昨天电动车被偷了,所以让王悠悠送我回来,正好她家里灯管坏了,我给她换了一下,换完之后她硬是要留下我吃饭,所以我就留了下来,然而看天色已晚,她说要留下我住吧,我就答应了,所以,就这样了。”
温雅月跳脚愤怒,笑脸通红,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挂在杨离后背捏着杨离的鼻子道:
“人家那是客气话!客气话,你怎么真的当真了啊!我说话你怎么从来没有给我当真过?!”
杨离好奇道:“你说什么话我没有当真?”
温雅月忽然羞涩起来,用手捏着衣角,看了眼已经走进厨房的刘韵衾,然后从后面抱住杨离的腰:
“我说让你娶我当老婆,你怎么没有答应?!”
低声说着,手指忍不住就在杨离的腰上死命的拧啊拧。可惜这对于杨离而言,完全没有任何作用,铁臂铜腰金刚头,如果不是出于宠溺的心思放松了皮骨,温雅月根本是拧不动一点。
不过听着温雅月的话,杨离伸手直接绕道背后,托住温雅月的小屁屁,往背上一送,顿时背起了她,
“好吧,我答应你了,小老婆!”
温雅月顿时羞红脸,但是小脸上像是充满了春天一样,
“讨厌!不许喊‘小’。”
“你们两个,别给我闹了,过来端饭!”刘韵衾在厨房里喊道。
温雅月羞羞脸,在刘韵衾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吻吻杨离的耳垂,
“老公,你去给人家端饭。”
杨离把她放到椅子上,拧拧她的鼻子,然后在温雅月嗔怒中消失在厨房。
看着杨离走进了厨房,温雅月的眼神一时间竟是有些迷离不已,纤细的手掌轻轻按在胸口,仿佛那里的心就要跳出来。
“姐姐,坚持住,我很快就会强大起来,可以去救你离开那个地狱。”
在她的衣服底下,心脏处正有一个小小的浅色图案显露出来,图案中有一个女人正在无数荆棘的环绕下,舞蹈。鲜血洒落在荆棘中,荆棘长得越发茂盛,女人也越发的遍体鳞伤,等到荆棘长到最强盛的时候,也是女人流完最后一滴血的时候。那个时候,成长起来的荆棘将成为恐怖的魔植,被种下它的人用来祸害这个世界。
尽管不是一体同胎,但是感情好的姐妹之间,总是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感应,就像是心电感应一样。
不分时空,距离,,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对方最深刻的感情。
姐姐现在很痛苦,温雅月的眼里偷偷擦去泪水,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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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正是因为你过得很好,所以我心里才会有着坚持下去的力量。”——月宫雅美。
白色大褂披在身上,鼻梁上挂着厚厚的眼睛片,略微有点不修边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极为刻苦的科研人员,但是仔细看他的时候,一种压抑不住扑面而来的猥琐还有邪恶,可以让人清晰的确定这个男人的身份——扶桑男人。
除了扶桑男人,很少有人能够把猥琐表现的像菊花一样显眼。
“明明只是倒数第二的次品,没有想到坚持到现在的,居然还是这个,这是为什么呢?”猥琐的扶桑研究人员低头沉思。
他的身前是一个巨大的培养槽,浸满了黄绿色的液体,里面一个赤身的少女闭目漂浮,身体中插满了支管。
不时有特殊的调养液从支管中流入她的身体,然后那纤细脆弱的身体中,仿佛肉眼可见的发生剧烈的变化,滑腻雪白的肌肤早已变成渗人的真皮血肉,随着各种催化剂还有培养液的导入,那些血肉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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