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问在众目睽睽之下,微微有些觉得不太习惯,毕竟以前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尤其是幽王眼里透出的侵略性的眼光,让她觉得被野兽盯住了一样,皮肤都被刺得生疼,全身上下极不舒服。
申后看出了千问的窘迫,立刻出声道:“都看什么?少见多怪,刚才低眉顺眼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还是觉得我珍明殿的人可以肆无忌惮的任你们来无礼地盯着看?”
听出申后话里的不快,众妃子又急忙低下了头,幽王也在申侯的眼神中转到了别处,有点心虚地咳了一声道:“那就别打哑谜了,告诉孤那人是谁,把他法办了就是。”
随后又想起之前的事情,冷哼一声:“当然,敢跟亥陶私通的人,孤也不会饶了他。”
这话说出,包括蔡女官和非儿在内的所有女子身躯都微微一震,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下来。
“天子饶命,天子饶命!我们是被逼的,根本无力反抗啊。”跪在地上的几个侍女顿时哭诉起来。
幽王心烦气躁,喝道:“来人,拉下去看了。忒地让孤心焦。”
立刻有金甲卫上来将几个侍女拖了下去,听着他们绝望的哭喊,场中登时又是鸦雀无声。天子发怒,立刻关系到每个人的生死,顿时人人自危,谁也不敢作声,就连侍女们的主子们也不敢出言阻止。
千问心中不忍,却知道在这种场合不能够违逆天子的威仪,心里对宫廷生活的印象变得更加恶劣,暗自叹息一声,看了姑姑一眼,不知道她是如何熬到现在的。
”好了,清静了。事情本来就不复杂,何必说这么多?就算你们不告诉孤那个幕后主导是谁,孤也能推测个差不多。谁来告诉我,近几日出入后宫的男子都有哪些?”
申侯在旁淡淡道:“回天子,本侯因家姐中毒而来后宫,应该不在你怀疑范围之内吧?”
幽王眼神闪烁:“自然不算,申侯乃国之栋梁,更不可能下手毒害自己的家人。”
对视一眼,宜臼也出声道:“父王,孩儿也常出入后宫。”
“你替孤照顾母亲,在身边尽孝,自然也不能算。”
剩下的掘突挠挠头,笑道:“臣郑伯之子掘突,乃是昨日上午入宫,来看望姐姐郑妃的。之前已经跟天子请示过,也在内务府做了记录,不是私下里偷偷来的。而且……嘿嘿,恰巧在千问公主被刺杀的时候出手,跟凶手打了两次照面。”
幽王微滞,掘突话里说得清楚,能够光明正大进入后宫的人自然是在阳光下行走,众目睽睽不可能去做那些龌龊的事情。真的要查,只能查那些私自入宫之人。
但是身为天子,如何能够在众人面前露怯?当即冷哼道:“我就不信查不出端倪,你们虽然光明正大而来,也不一定保证全无嫌疑。哼,千问小丫头,你来说,这样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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