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阳很想牵她的手,她的手很暖和,握在手中,有一种天下都在他手心的感觉。
但是,他也不能够这样做,有些事情,想想很美好,如果付诸行动,将会带来许多负面的影响,而他,最不愿意的事情便是与冷逍阳再起争端。
否则,这份兄弟情,将彻底荡然无存。
府中四周都充斥着浓重的阴气,阿蓁无论去到哪里,都感觉空气是湿哒哒的。
这些感觉,不是所有人都会有,冷君阳便没有,他是不能感应这些异常存在的物体,阿蓁抬头,王府的上空萦绕着黑气,比上一次七月她来的时候还要浓烈几分。
看来,有些人又要行动了。
阿蓁算过日子,过了七月,该行动的确实是要行动了。
冷逍阳与梁汉文段棋三人来到湖边,如今过了中秋,荷花早就凋谢了,湖中没有什么好景致,就连湖水,都是泛着青黑色的泥浆水。
“好奇怪,这水怎么会是这种颜色呢?”梁汉文奇怪地问道。
段棋瞧了一眼,道:“怕是底下有暗流,冲刷了湖底的泥,又或者是养了鱼,钻入湖底的泥搅动起来。”
梁汉文仔细看了看,“是泥鳅吗?我仿佛看到泥鳅了。”
段棋凑过去,“好像是的。”
两颗脑袋碰在一起,段棋猛地站起来,脸色红红地怒道:“你凑这么近做什么?”
梁汉文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是你凑过来的吧?”
段棋脸色更红,呸了一声,“我懒得理你。”
梁汉文拉长了脸,“小样!”
冷逍阳一直看着湖面,也看到梁汉文讲的“小泥鳅”,自然,不是真的泥鳅,而是幼蛇。
他面容凝寒,眼底仿佛结了冰一般,显得有些恐怖。
梁汉文看过去,也被吓了一跳,问道:“王爷,您瞧见什么了啊?神色这么恐怖。”
冷逍阳看着梁汉文,忽地,那张冰山般的脸绽放出一抹笑意来,神秘兮兮地道:“本王在营造杀气,杀气你知道吗?就是你在很远的地方,都能感觉到本王想杀人的气场。”
梁汉文呃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我没感觉到杀气,我只是感觉到你的二逼。”
冷逍阳问道:“什么是二逼?”
梁汉文正欲轻蔑地告诉他,却忽然想起他貌似也是王爷,虽然总是一副无害小白兔的样子,但是身份摆在那里,总不好过于得罪。
于是,他苦口婆心地解释:“二逼的意思就是说你有两个人的脑袋,很厉害的意思。”
“噢!”冷逍阳拉长了语气,恍然大悟地道。
他往回走,梁汉文和段棋两人也跟着他走,刚上了桥,便见仪太妃孤身一人急急地赶过来。
冷逍阳笑着走过去,“哟,太妃怎一个人出来逛园子了?身边也不带个侍女,不怕摔伤磕伤了吗?”
仪太妃警备地看了看湖中,见没有什么异常,才淡淡地道:“刚用了膳,出来走几步消食。”
“那身边该带个人才是的。”冷逍阳好心建议道。
“有心了,哀家下次记得!”仪太妃淡淡地道。
“嗯,那不妨碍太妃了,小王也该回去了,不知道阿荪都张罗了什么美食,肚子饿得咕叽咕叽叫。”他说着,忽然回头看着仪太妃,“太妃怎么这么早就吃饱了?不是和大家伙一起吃吗?”
“不了,”仪太妃冷冷地道:“哀家习惯一个人用膳,王爷回去吧,没什么事,就不要过来这边溜达。”
“为什么啊?”冷逍阳好奇地问道。
仪太妃阴阴一笑,“因为,这是苏南王府,哀家不想看到陌生人在这里出现。”
冷逍阳提醒道:“太妃,第一,这里不是苏南王府,这里是平南王府;第二,小王与太妃到底祖孙情分在呢,怎么算是陌生人?”
仪太妃眸色冷凝,“哀家说这里是苏南王府,这里就是苏南王府。”
“好,您老人家喜欢吧,如果说这里是苏南王府的话,那小王以后还是少来了,毕竟,死人的府邸我可不敢常来。”
冷逍阳的话,彻底刺激了仪太妃,梁汉文和段棋看着仪太妃的脸色从开始苍白转为愠怒的红,继而铁青,脸上的肌肉抖动,眼睛喷出怒火,死死地盯着冷逍阳。
眼看就要暴怒了,一道声音适时地化解了这个局面,“咦?都在这里啊?”
梁汉文回头一看,见冷君阳与阿蓁两人走了过来,这句话是冷君阳问的。
然后仪太妃的脸上的怒火缓缓地平息下来,但是她整个人却在看到阿蓁到来的时候,紧绷起来,给人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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