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平来到的时候,梁汉文也是刚好帮独孤朗处理好伤口过来找阿蓁,在门口,便看见独孤平领着十余人进来了。梁汉文心头实在是诧异,看样子,阿蓁应该是这户人家的女儿,这位长得俊美不已的男子,大概就是阿蓁的父亲,那位凶巴巴但是还挺貌美的梁氏,应该就是阿蓁的母亲,可为什么他们对阿蓁这样大的恶
意?
这不是单纯的家庭针对,这动辄就是要人命的,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使得他们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想起刚才看到阿蓁一剑插入那年轻男子的腹部,脸上没有一丝犹豫,眸子里只有狠辣,可见阿蓁与父母家人的积怨已经很深了。
梁汉文在现代的时候,不曾看过什么玛丽苏小说,宫斗宅斗一并都没有看过,自然不知道高门大宅之内,会有这么多残酷的斗争。
可以说,那是他见都没有见过听都没听过的。
所以,此刻看到独孤平过来,他还抱着跟他说说道理的心态,先打了招呼,“独孤先生是吧?你来得正好,我有些话要跟你说的。”
独孤平虽然听了梁氏的话,分析出梁汉文未必是什么大人物,但是,梁汉文到底是军旅出身的人,自有一股威严,独孤平也不敢过于轻视,遂淡淡地问道:“阁下最好是不要过问我的家事。”
梁汉文正欲说话,便见门咿呀一声开启,衣衫上染着些许血污的阿蓁走了出来,她顺手把门扣上,走到石阶前,抬头望着独孤平。
独孤平也看着她,冷冷地道:“你倒是知道要出来。”
廊前风灯映照得阿蓁的面容清冷淡漠,眸子深幽得看不出一丝情绪,她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淡漠冷然地盯着独孤平。
独孤平无端觉得她有一丝可怖,但是,这感觉也是一闪而过,他背着手,狂怒迅速地凝在脸上,“那是你的亲哥哥,你怎就忍心下手?”
阿蓁洁净的面容忽然便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意,灯光映入她的深幽的眸子里,有一簇火光若隐若现。
“独孤宣是我的大哥,那么独孤朗是谁?”阿蓁反唇相讥。
独孤平哼了一声,脸色臭臭地道:“那逆子值得帮么?他胆大包天,竟敢挟持大哥,就是去到官府,官府也不会说他是对的。”
“我不想跟你说废话,你今晚带这么多人来这里,是想干什么?抓我吗?”阿蓁放弃了沟通,直接便问他的来意。
独孤平想起爱子在她手下受伤,自然不愿意轻易放过她,听得她问起,不由得冷笑一声,“可见你还是有自知之明,我也不难为你,跟我走,去给你大哥和你母亲磕头认错!”
“休想!”阿蓁想也不想便一口拒绝了。
阿蓁其实是有些意外,她本以为独孤平怎么也要捆绑她打一顿,出出气,可想不到竟只是要她去磕头认错,转性了?
阿蓁此时自然还不知道漕帮的段棋曾经找上门来,独孤平是忌惮漕帮,所以才对她手下留情,怕漕帮再次找上门来。
不过,他私下也想过,漕帮的人找阿蓁,多数是因为梁氏的弟弟,自己的小舅子梁中天的事情。
梁中天虽然在漕帮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头目,可站出来到底也代表了漕帮的面子,他被独孤蓁害得入狱,人家找上门来,要个说法也是正常的。
只是,他也不是十分肯定,因为,来找独孤蓁的,竟然似乎漕帮的段堂主,段堂主亲自上门,只是为了找一个弱女子的麻烦,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权衡之下,他便只打算让阿蓁去给独孤宣与梁氏磕头认错,煞一下她的锐气便罢休。
听到阿蓁的拒绝,他显得很生气,因为他觉得他自己难得心软一次,她竟然如此不领情,真是给脸不要脸。
他气得发怔,怒道:“我这已经是好心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要怎地?你伤了你大哥,这笔账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你不要以为有王府撑腰,你便可以无法无天,不把我放在眼里。”阿蓁冷冷地道:“你要算账是不是?好,我便跟你好好算一算这笔账,我伤了独孤宣,他伤了三哥,这笔账,我们一笔勾销,但是,徽娘和小莲的这一笔,我不会善罢甘休,你也莫要着急,明日到府衙去,
我们好好说道说道,看我的两个丫头到底犯了什么罪,要把人往死里打。”独孤平面容铁青,“府衙?家事你要闹到府衙去?你那两个丫头,都是卖身给府中的,莫说打一顿,就是打死了,若占了理,府衙也不会过问。那徽娘偷了你母亲的耳环,又勾结男人珠胎暗结,即便闹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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