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熟,不会有事的。”向刚微笑着保证。
清苓也赶忙表态:“我很乖的,危险地儿肯定不去。”生怕被老大夫拘着在家养伤。
“你这丫头!以前总听人说文静,我咋就没看出来?”张有康无奈地摇头。
清苓吐吐舌,正想说什么,篱笆墙外有妇人扯着嗓门对张奶奶说:“老婶,里根俩口子闹架儿呢,都打起来了。”
“啊?”张奶奶赶紧站起来,走过去问,“出啥事儿了?怎么会打起来?”
“具体谁知道呢,反正闹得挺凶。”
“那老头子,我去看看。”
张奶奶不放心,跟着妇人去看看。到底是老伴儿的堂侄子,知道了不去说不过去。
谁知好心好意赶去劝架,却被张红顶了一嘴:
“你得了吧!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家这几天倒是过上年了,荤素都有人送上门,山珍野味吃到腻了吧?咋不见送点来给你几个堂侄孙补补身子?”
张奶奶气得倒仰,抚着胸口脸色都青了。
回到家,抹着眼泪对老伴儿说:“下回你那堂侄子家再有啥事,我不去了!要去你去!”
张有康这会儿哄老伴儿都来不及,管他堂侄、侄孙的,能有自个儿老伴重要?一个劲地点头:“好好好,咱都不去!反正这把年纪了,去了也劝不动。”
清苓端来降火降血压的金银花凉茶,也跟着劝道:“是啊张奶奶,犯不着跟不讲理的人置气。来,这是我熬的凉茶,已经不烫了,你慢点儿喝,然后告诉我和您熬的比,还差多少火候?”
张奶奶噗嗤乐了:“凉茶加水就能熬,有啥火候不火候的呀。”
“话不是这么说的,但凡添了东西的,不管是药材还是花草,都是有火候的,对吧张爷爷?”
“对头!”张有康配合地笑道,“丫头既然对药材这么感兴趣,又懂不少药理,想不想跟着大爷我学医?”
清苓愣了愣。
学医?她行吗?
虽说跟着女医学过一点药理皮毛,也能辨识一些草药,可从没想过有一天挎着药箱给人看病啊。
哦,现在不流行赤脚医生了,而是得考从医资格证,然后坐堂似地在卫生院里问诊开方。
“傻愣着干什么!”向刚见她表情傻乎乎地走神,好笑地拍拍她脑袋,“大爷这是收你为徒,还不赶紧拜师!”
“哦哦。”清苓闻言,赶紧跪下磕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向刚噎了一下,差点被刚喝到嘴里的米酒呛到。
“噗嗤。”张奶奶率先笑出声,“唉哟闺女,你这是从戏文里学来的吧?”
“哈哈哈!”张有康也笑了,“还挺有模有样。”
清苓囧了囧。莫非这年头拜师学艺不时兴这一套了?
不管怎么说,她清苓也是有师傅、师娘罩着的人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往后谁再说她没爹没娘没人疼,她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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