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功教材上,哪一本不是说练气功不得持之以恒很多年才练出来的吗?这么点年龄才练几年,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儿?
在看到那个一脸凶相的大汉表演过之后,他就有点相信了——如果真的一点都不信的话,他也不会把那些铁钉带回来几个了。
实际上他做的比两个小鬼子想的更多,当他和那个取样本的小鬼子说过自己打听的消息,看那小鬼子明显不信之后,他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立刻又发动自己的亲戚朋友,帮自己打听了一下三岔河乡那个养牛场的事儿。
这就是土生土长的优势,只要一个人要发动自己的亲戚朋友,随随便便在全地区几乎任何地方都能找到熟人。
更何况这养牛场在当地名气也不小,就算是县里也不少人听说。而且养牛场经常到临近的几个县里买牛,多多少少都会有风声传出来。
得到了一些消息之后,郭过柱立刻如获至宝,但是他没有直接去找柴琦汇报——平时他就是和那个取样本的小鬼子,就是叫大郎的那个汇报消息的,柴琦还是他够不上说话的上层人士。而且他也怕人家直接在饲料和水里研究出东西来,那自己去汇报这些消息,不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嘛!
所以他一直强压着躁动不安的心情,坐卧不宁地在等待着。
当终于听到小鬼子说柴琦要见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等到柴琦详细问完自己在养牛场的情况之后,他看着沉思的柴琦,终于抛出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柴琦先生,我又托人打听到了一点新的消息,想让你汇报一下。”
“什么消息,你说!”柴琦点头道。
“我打听到,那个养牛场的老板,只有十几岁,而且从小就是个傻子,刚好没两年。”郭过柱只用一句话就吸引了两个小鬼子的注意力。“那个叫燕飞的小孩儿,是智力残疾,据说有市里发的残疾证。根据我打听来的消息,基本可以确定,在他小学毕业之前,都属于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人。因为据说他一旦陷入痴呆状态,无论周围发生什么他都不知道,包括打他他都毫无察觉……”
“你确定吗?我怎么没看出来那个人,像是脑子有病的人?”叫大郎的小鬼子问道。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郭过柱强压自己那有些得意的心情,继续说了下去。“自从他爷爷死后,他忽然如有神助,变得无所不能。曾经独立擒获数个偷牛贼和盗猎分子,现在那些人还在监狱里关着。而且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笔钱,开始养牛。有人说他是自学养牛的,可根据我打听到的,他一直到小学毕业,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升学考试只考了三分。”
“这些消息,你是怎么得来的?”柴琦又追问了一句。
“只要是他们当地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个情况。你也知道,我们国家是只允许生一胎的。因为他有‘毛’病,所以他才有了一个弟弟。”郭过柱继续汇报道。“而且根据我的了解,很多气功都要讲究入静,不知道柴琦先生听说过这个没有?我没有见过入静的人,但是我觉得他以前的痴呆,是不是在练某种神奇的气功?你知道,在我们华夏,很多东西都是用科学无法解释的。”
说完之后,他就闭嘴不言了。
他相信,两个小鬼子会自然脑补出相关的信息。
他想的没错,在岛国也有很多神秘的东西和华夏是相通的。而且岛国人虽然在近代飞速发展,国力上有超过华夏的趋势。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轻视过这个神秘而古老的国度,毕竟岛国的很多传统,都是从华夏传过去的。
说特异功能他们可能不信,但是说气功,这个可信度就太高了。
一个傻子,忽然变得无所不能,这中间可以想象的空间,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两个小鬼子都是足足沉默了数十分钟才回过神来。
不过回过神来的柴琦并没有立刻做出决断,而是对正一脸期待的郭过柱说道:“你去问一下,所里为那个养牛场设计的方案做出来没有,如果做好的话,你也跟着再去一次,再仔细观察一下那个养牛场。你放心,我们从来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为我们办事儿的人,只要有功劳,就会有奖励,保证会让你满意的奖励。”
听到这个承诺,郭过柱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喜悦,只能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狂喜:“柴琦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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