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的上海流传着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六号。有人说他是特高课的走狗,也有人说他是军统的杀手,更有人说他是共产党中央特科的利刃。六号更像是传说,没有人见过,因为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死了!
新闸路的西式洋房前,带着墨镜的六号敲响房门。片刻,里面传来沉闷的男声:“谁呀?”
“处长让我将周友全带走。”六号沉稳地出声。
“怎么这个时候来带人?”门里的男人狐疑地嘟囔。
大门打开,负责守卫的男人面带怀疑地打量着六号,问道:“我怎么没见过你?有手令吗?”
“有。”六号说着,将手伸入怀中,不急不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男子接过,还不待看清纸上的内容,六号的手腕一抖,匕首落入手中,抬手甩出,眨眼间匕首已经没入男子的心窝。男人的瞳孔微一放大,来不及呼救,已经倒在了六号的身上。
六号表情冷漠地放下他的尸体,衣服上染的血迹让他不悦地一皱眉,才阔步走进房间,如入无人之地。
房间里的守卫正躺在躺椅上,摇着扇子,听到脚步声没有抬头,懒洋洋地问道:“老三,谁来了?”
六号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步比一步稳地向他走过去。
男子没有听到回音,懒洋洋地转头看去时,六号已经近在咫尺。他惊得从椅子上翻身而起,一边去摸腰间的枪,一边怒喝:“你是谁?”
六号的回答简单利落,眼神一狠,手起刀落,闪亮的刀子顷刻划破了男子的喉咙。
男子瞪大的眼睛还未来得及闭上,已经倒回身后的躺椅里,彻底地永眠了。
外屋的动静惊动里边的人,两名身穿西装的军统特工拎着手枪从里间冲了出来,刚刚抬起手中的枪对准背对着他们的六号,手指扣上扳机的时候,六号已经一个利落的飞身,躲开两人的子弹,同时连开两枪,子弹准确无误地没入两名军统特工的眉心。
哗啦——
伴着两人倒下的声音,里间传来桌椅猝然倒地的声音。六号微一皱眉,拎着手枪进入里间。他简单地扫视一眼,房间里空无一人,窗户开着,窗户下边一把倒地的椅子就是刚刚的声音来源,这样的布景显然是有人从窗口逃走了。
六号警惕地来到窗边打量一眼,便转身,冷冷地道:“出来。”
他的声音落下,房间里丝毫回应都没有,只有从窗户吹进来的风经过,带起床上的布曼。
“还不出来?”六号的声音冷得仿佛现在就已经入了冬。
床下的周友全瑟缩一下撞到床面,心底却抱着一丝侥幸,觉得六号是在诈他。
六号眯眸盯着床板微动的位置,手枪却微微下移,扣动了扳机。
子弹带着风,穿透床上的羽绒被,射在周全友的脚下,吓得他跌坐在地,逃命似的挪动身体,撞得床板乱晃,泄露的羽毛满天飞舞。
周全友被吓得直接尿了裤子,瘫软在床下。
“要是再不出来,就死在床下吧!” 六号淡定地看着屋里的大床,笃定沉稳的表情让他像是地狱里的判官。
“我出来,别开枪。”满身灰尘的周友全慌张地从床下爬出来,恐惧地看着六号,哀求道:“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哀求甚至没能让六号眨一下眼睛,六号的枪口已经抬起,对准周友全的脑袋。
“周友全?”六号确定地问。
“我不是周友全。”周友全慌张地摇头,瑟瑟发抖地道:“我是日本人,叫山口道义。”
六号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看到上面的人和周友全一模一样,将照片扔向周友全。
周友全看到照片中的自己,惊恐地睁大眼睛时,六号扣动扳机,一颗子弹正中周友全的眉心,照片飘落在周友全的尸体上。周友全致死也想不到,他假装从窗户逃走,却因为窗框上的灰尘没有任何擦痕,才让六号知道他没有逃走。
六号看了眼身上染的血迹,一皱眉,脱掉衣服,随手扔在地上,从容地走出房子,戴上墨镜潇洒的离开。那模样像极了一个绅士,从容不迫地淡然,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圣玛利医院解剖室里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子阴森,空气里散发着血腥,以及福尔马林的味道。
军统行动队副队长沈丘一脸阴沉严肃地看着身穿白大褂,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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