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刚才有眼不识金镶玉,请少爷担待!”他前倨后恭,完全判若两人。
“瞎你狗眼,我家少爷现在要上去了,还有谁想阻拦?”
晏畅将恶奴演得活灵活现。
奎爷擦了把冷汗,道:“是,是,老奴这就帮您上去通禀!”
吴非道:“等等,这个还给你!”他手掌一动,手中白雾又慢慢变回钢珠,朝前一送,钢珠飞了回去。
奎爷见到钢珠飞回,好像没有带上内劲,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住,那钢珠落入掌中,果然并未蕴含其他攻击,但奎爷还没来得及庆幸,却觉得手中奇烫无比,不由惊呼一声,又把钢珠抛了起来,一连抛几下,还是不能握在手中,只好丢在地上,讪讪道:“老奴没本事,实在接不住!”
奎爷慌张地转身上了竹台。
吴非对魁梧汉子道:“我们自己上去!”他拎起任蹇,一招手,晏畅和昊子都跟在身后。
魁梧汉子见到先前的场景,连奎爷都全无还手之力,哪敢再来阻挡,退在一边道:“是,是,吴少爷请!”
吴非淡淡一笑,踏上了竹台的台阶,等三人上去,魁梧汉子对手下挥手道:“快,通知守备大人,要他马上带兵来!”
有手下立刻放出三只信鸽。
这竹台搭得颇高,三人走了二十几级才来到台顶,走上竹台,发现这里视野十分开阔,蓝天白云与在地面看全不一样,远处,三只白鸽正飞掠而去,下面的江岸和码头看得清清楚楚。
竹台上面积不小,长宽约有两丈许,四周围着栏杆,这时吴非才看清竹台之上的情形。
只见竹台的大遮阳伞下,摆着一副剃头挑子,躺椅上半躺着一个人,理发匠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正帮躺着那人刮着胡子,奎爷俯首而立不敢作声,一个白衣的侏儒站在理发匠边上,目光不善地朝吴非三人望来。
台上一角,放着个炉子,炉上一口精致的小砂锅里正弥漫出一股中药的清香。
竹台的另一边,跪着五个绸衣人,这五人身形大都肥胖臃肿,但皮肤白皙,显是平素保养颇好。
吴非认出其中一个胖子正是曾与他一起关过的司马老板,那时他还劝别人不要在意,但现在却好像马上要被送进屠宰场,浑身害怕得瑟瑟发抖。
司马老板看见吴非三人突然出现,目光中立刻充满疑惑,显然他也认出吴非是那天临时被关进牢房的少年,但随即醒悟过来自己的处境,立刻低下头去,再也不敢抬起。
竹台的中间,放了一张藤摇椅和小桌,应该是严小寿的座位,吴非也不客气,将任蹇拍醒,然后走上去大马金刀地在摇椅上坐下,那侏儒面色微变,身子微微一动,吴非看到他袍下竖起一物,竟是一把手铳!这手铳他身上有两把,乃是从朱馨正与曾如郃身上得来,他本以为此物罕见,想不到这侏儒身上也藏了一把,不禁冷冷一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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