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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主持人还提醒广大镇民,一定要照看好自己的孩子。
看完这段新闻,我爬起床,就把屋里的窗户啊!门啊!什么的统统检查一遍,看有没有关好,锁好。
即便一连检查了好几遍都没问题,我却不敢睡觉。我关上电视,把屋里的灯全部打开,就这样一直僵持到凌晨两三点钟。我困得不行,就头一蒙,钻被窝里睡着了。
不知不觉中,我被一阵碗碟破碎的声音惊醒,听着像是隔壁的邻居。慢慢地,一个属于女人的哀嚎声打破了沉静。起初我以为是小两口吵架便没怎么在意,到后来女人的哀嚎换成了哭求跟尖叫。
我意识到可能是领居家出了问题,我穿上衣服,打开门,却看到住我隔壁的单亲妈妈吕晓燕,匍匐在地,脑袋不知让什么东西砸破了,正在流着血。
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哭喊着芳芳不见了,起身去追,却又提不起力气站起来。
我连忙跑过去,扶起受伤的吕晓燕,她在看到我后,仿佛找到了心灵慰藉,吭的一声泪声俱下。
“月牙,我的芳芳让一个穿着红色斗篷的男人抓走了,快帮我报警。”
“好,我先扶你起来。”
我扶着吕晓燕到了我家,打完110,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同时,一起来的还有救护车。
由于吕晓燕伤势过重,被直接送去了医院。警察在现场勘查,我就站到一边看着。在他们中,有些被称之为法医的人,他们利用各种仪器,甚至是一寸一寸的检查吕晓燕的家,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而吕晓燕家的房门是让人用利器劈开的,我也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利器,在把钢铁铸造的门劈开的同时,又不惊动其他人。
勘测了许久,一个戴着眼镜的警察取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对着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警察说道:“头儿,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快说,别磨蹭。”
络腮胡子警察不耐烦的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后,这才注意到我一直都站在门口。
“咦?哪来的小姑娘,这寒冬腊月的你不睡觉,一个人跑到这案发现场干嘛!”
络腮胡子警察说着就走到了我的身边,伸出粗糙的大手揉了揉我额前的碎发,我笑盈盈的说:“叔叔,我就住隔壁。怕是此次的作案人,不是一般人,很有可能会点邪术。”
“哈哈哈...小姑娘,你是不是小魔仙看多了。来,过来个人,把小姑娘送回家,一定要交到她父母的手上。”
络腮胡子警察找了个拍照的小片警,前者的命令一下就有人行动,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名络腮胡子警察应该就是他们的队长了。
“等等,头儿,我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儿。”
这时戴眼镜的警察横插一脚,听有人称呼络腮胡子警察为王队长,那王队长就十分震怒的指着戴眼镜的警察说道:“你咋还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