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懒得管,在坐上浴缸的边沿之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趴上来,好脑袋凑到浴缸里让他帮着洗漱。她乖乖配合,立刻跪着趴了上去。
柔软的身子一下就压在了他的大腿上的时候,她愣住的同时,也明显感觉到他僵住了,那大腿上的肌肉都似是一下就绷紧了。
她觉得玩味,偷偷地在心里笑。这会儿那少女的羞涩感,早就因为这一系列的转折而跑到爪哇国了,剩下的,除了还有燥意,就是兴味了。
说到底,还是男人的一再退让以及无声的体贴,让她感觉到了被纵容,于是,心里的妖风就不知不觉地被助长了。
等到男人护着,轻柔地避着伤口将她的头发给打理干净后,不用男人提示,更不用他领着,她很是自觉地一路小跑就出了浴室,然后一下就跳到了男人的床上。
男人看着那跟撒欢的兔子一样的背影,有些不解,但还是拿着吹风机快步跟上来了。
等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床上了,黑衬衫半褪,挂在腰间,连带着那裹着腰臀的大毛巾一起,露出了白的刺眼的大片美背以及大长腿。尽管那背部还残留挨了一棍子之后留下的一长条淤青,但那大片宛若羊脂玉膏的白嫩,还是差点闪瞎人的眼,让他的手抖了抖,差点拿不稳那吹风机。
而她小脑袋瓜埋在枕头里,侧着脸看着他,尽管面色羞红,但水汪汪的桃花眼依旧大胆而含情地勾着他的模样,几乎让他周身的血都开始沸腾。
她就像是突然间换了一个人,如此大胆而妖冶,简直跟成了精似的。
说她是千面女郎,成了精的小狐狸,好变色的小绣球,真是一点都没错!
他微微垂下眼,强压下那股席卷全身的骚动,走到床头把电源接上,开始帮她把头发给吹干。
她立刻觉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本来都做好了自动送上门、愿君多采撷的姿态了,可男人却拿着个吹风机跟上来了,简直是让她尴尬死了,整得跟自作多情的发了晴的小母猫似的,简直是羞死了。
她闹得小耳朵都红了,也不敢再那么妖媚地勾他了,干脆脑袋一转,将脸给埋在了枕头里,做到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男人在吹干她的头发,又重新给她的脑袋上药包扎,以及将她的背部淤青重新用药涂抹之后,却迟迟不再有动作,仿佛在顾虑她身上的伤,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下手,她没忍住,顶着红得好像要滴血的脸,直接猫腰爬起,转身就往他怀里扑。
“喂,你到底要不要?”
他不说话,但那双暗沉沉的眼里早已是铺天盖地的预望。
他想要她,毋庸置疑!
那搭在她腰间,迟迟不愿意撤走的手,其实早已说明了一切!
她即刻勾唇一笑,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之后,凑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朵,以干哑中带着绝对性感的嗓音,蛊惑般地撩他:“我可以在你的上面……”
轰!
恍若火山爆发!
刹那间,她被箍紧了细腰,又被扣紧后脑勺。那带着强劲热意的唇,宛如饿狼扑羊般,紧紧地咬住了她的唇,堵了她的呼吸,让她在近乎缺氧的晕眩和燥热中,只能紧紧地攀附他、渴求他,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