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搂着她的背说:“想我不?宝贝。”
她羞红了脸,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反问我:“你想我不?”
“想,当然想,想死我了。”我说,一边把她抱起来,放到被窝里。
她抱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微闭着眼睛说:“风,亲我。”
我低下头来,含住她如花瓣一般的唇。
“你也躺进来吧,外面冷。”她爱怜地看着我说,侧起身子,给我让出一块地方。
我手忙脚乱地脱下厚厚的衣服,如泥鳅一样钻了进去。
我说:“老婆,谢谢你给我织的毛衣,没有她,我兴许就冻死在党校了。”
她羞羞地一笑说:“好夸张啊,原来没有我的毛衣,也不见得你就冻死了呀。”
我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说:“原来是原来,原来不是还没有你么?”
她叹口气道:“说实话,当初我还真没想到要给你织件毛衣,我是看到我姐她在织围巾,才想起来,你不会怪我吧?”
我故意酸溜溜地说:“别人还更关心你家老公啊。”
她在我胸口轻轻地擂了一拳说:“我姐关心你,错啦?”
我赶紧说:“没错,没错。老婆,你也不吃醋啊?”
“我吃我姐哪门子醋啊?不管怎么样,你陈风是我老公,别人再怎么样,也是外人。”
我高兴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婆,你要我如何不爱你啊!”
她格格笑。
薛冰,这个我愿意用生命去爱护的女人,此刻像婴儿一般依靠着我。
脑海里浮现金玲的影子,随即月白出现,跟着枚竹、小芹交替显现。
我的心一阵悲凉,我拿什么去爱你们?
金玲的诱惑,月白的火辣,枚竹的娇羞,小芹的娇憨。还有红艳的苦闷,微微的矜持。还有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吴倩,以及伴着我走过二十六年的小姨。她们在我心里,都是无可替代的人,但我,却不能给她们带去一丝的温暖与爱护。
人活着,最难的是取舍!
薛冰醒了过来,张着扑棱棱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风,你在想什么?”
她问我,把头靠在我胸口。
我搂着她的腰身说:“没想什么,老婆。你再睡一下吧。”
“我不睡了。有你在,我睡不着。”
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老婆,我们结婚吧。”
她抱着我的头,无限爱怜地说:“风,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我抬起头说:“生个女儿吧,我想要个女儿,一个长得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我不。”她倔强地说:“我就要生个儿子。”
“要不我们生两个吧,一个女儿,一个儿子。”我笑嘻嘻地说:“儿女双全啊。”
她认真地说:“只要你敢生,我不怕。”
突然想起国策不允许,我们要生两个,唯一的结果就是被双开,如果双开了,我们吃什么?
我抱歉地一笑说:“老婆,不管男女,生下来再说。都是我们的宝贝。”
她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呢?”
我捋了一下她的头发,柔声说:“你是我的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