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再次换好了裤子,金玲把雨儿往我手里一塞说:“陈秘书,你帮我抱抱,我和冰儿做饭去。”
她故意把雨儿紧贴在怀里递给我,我伸手去接的时候,手就自然挨着了她的胸口。
这点细微的举动在电光火石间发生,只有我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快两岁的赵雨儿在我的手里格格地笑,伸出小手摸我的鼻子和眼睛。我端详着手里这个小小的生命,他来到这个世界,我今天才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他,或许是我生命的延续。
爱意从心里升起来,我偷偷地在他如白雪般的脸上亲了一口,一股淡淡的奶香流淌在我的身边。
厨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笑声,我抱着雨儿,朦胧中似乎又看见薛冰的巧笑,心里猛然一愣,假如薛冰嫁给了我,她与金玲,岂不是两女共伺一夫?
这是个危险的游戏!
吃完饭我送薛冰回学校,金玲抱着雨儿送我们过了小桥,今夜无月,天穹里几点星光,微弱地如同苏西乡农家的油灯。夜风呼啸而过,树叶子互相挤着身体,发出瑟瑟的声音。偶有一两声夜鸟鸣叫,给漫漫黑夜增添许多的鬼魅气氛。
身边的溪水无声流动,有蛙鼓噪,扑通跳下水。突然就有鱼儿跃出水面的声音,落水处几点耀眼的白。
田埂路逼逼仄仄,我们一前一后走,拐过一座山包,薛冰在前面停下了脚步,黑暗中我看到她的眼睛显着光芒。她问我:“你跟我姐在房里做什么呀?哪儿久不出来。”
我一惊,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她没跟你说?”
“跟我说什么呀?你们呀,肯定没说好话。”薛冰在黑暗中笑了,弯腰折了一根野草含在嘴里。
我嘿嘿地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快说,不说我生气啦。”薛冰咬断草茎,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是不是说你我的事啊?”她见我不回答,干脆挑明了。
我只好点头。
“那你是什么意见?”她羞涩地转过身,留给我一个背影。
此时,行动是最好的说明,话多防漏。我走过去,一把牵过她的手,稍一用劲,拥她入怀。
她在我怀里挣扎了着,如小鹿般撞击着我的胸膛,我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她嘤咛一声,随即安静下来,牙齿被我的舌头撬开,双手怀抱住我的腰。
我是过来人,虽然不算久经沙场,但对付像她这样的小女孩,显得游刃有余。
薛冰想推开我,她的舌头停止了搅动,黑夜里,亮晶晶的眼珠子看着我,复又闭上,任我将她抚摸。
她的手突然从我的腰上松开,双手端着我的脸,嘴唇在我的鼻子上,眼睛上亲吻。
顿时,我觉得眼前一片春光。黑夜将我们严严地包裹起来,我们只能闻到对方紧张的呼吸。她吐气如狼,身体痉挛着,如一团棉花般柔软。
我含住她的舌头,她的舌头更加生涩笨拙起来,如一条僵硬的鱼不再动弹。
我的手就不再继续深入了,她如惊恐的小兔子一样盯着我的眼睛,呼吸急促起来,全身微微地颤抖,我抽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白瓷般的脸庞说:“我爱你!”
她哇的一声哭了,把头埋进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