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老子该不会回错祖国了吧。国内的孩子听了十几年比尔盖茨的商业传奇,到现在也没培养出点冒险精神来?真是tooyoungtoonaive。
方助理很失望,方助理很汗颜,方助理决定撂挑子不干了。
等他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第一件事就是飞回英国和那些财团的汉子们好好谈论祖国的教育状况,之前那群人一个个都以为中国和拉斯维加斯似的充满挑战和机遇呢,听说他回国了还都想买张机票把自己打包过来,很快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想多了。
一分钟后。
方岚把车一个掉甩尾停在路边,他刚才开车太快,没留神直接抢了两三秒红灯从路口溜出去了。听说违章要扣三分罚款200,而且电子眼肯定拍到自己开车经过的画面了。
他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如果刚才那两三秒恰好有辆车从垂直的路口钻出来,他这会儿可能就成三明治里的馅了。
穿绿衣服的交警从后面走上来,“您好,驾驶证出示一下。”
他把驾驶证掏出来,忽然想起自己开的是别人的车。
也就是说他还不如直接跑了,把这锅甩给别人背。反正到时候扣的也是车主的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方岚一踩油门,把交警甩在了后面。正开罚单的交警一脸懵逼,我擦?为了二百块钱不要驾驶证了?
那辆车开出十米后又诡异的停下,随后方岚皮笑肉不笑的从车里转出来。“不好意思啊警察叔叔,脚滑了。”
而另一边。
邵力学夫妇带了大概五个行李箱,连后备箱都塞得满满的。当然他们不打算亲自拎行李,都是走托运。江美香只要拎着包一尘不染的走上飞机就行了,她踩了踩地毯,似乎非常满意佣人清扫的成果。顺便又带着唐允在自家里转了一圈,内容无非是监督佣人做卫生,花坛里的花定时修剪,冰箱里不能出现过期食品,否则她回来的时候会塞进唐允嘴里,酒柜里最上层的红酒不准偷喝等等。唐允不住的点头,等到两人终于要出门时松了口气。
小林拎着两个行李箱呼哧呼哧的过去,凭他一个人搬这些东西有些困难,即使能搬的上来办托运手续也很麻烦,当然他并不知道那里面都是江美香的高跟鞋,否则一定会累的吐血。
江美香轻轻戳了下唐允,“这不是有现成的劳动力吗?”
于是唐允从御用照顾家宅负责人变成了御用拉行李的,除了把邵力学夫妇送到机场还得兼职送行李去办托运,职责比司机还麻烦。
机票买在晚上九点,H市的国际航班少,去英国的飞机每天只有一两架。七点半钟三人出门,而邵凛空此时还没回家。他对他妈出国的事情一无所知,倒不是两人情深义重有些话不说也能明白,而是江美香根本不打算告诉他。
知情的人都有意无意隐瞒了邵凛空这一事实,所以在他好不容易回到市区后发现自家人去楼空,而半小时前邵家全体成员都去了机场——只除了他。
这个被蒙在鼓里的亲儿子气急败坏的去掏车钥匙,发现地下车库的门上加了一把锁——街边卖二十块,通常用来锁自行车的那种环形锁,虽然拿工具很好绞断,但是恰巧就是在这么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脱身。
所以说在硬智商方面,家长永远是比孩子胜出一筹的。就像江美香,在他十三岁沉溺于游戏机的时候就知道把游戏盘全都拔了放到阁楼上,然后吩咐佣人撤梯子,不管他如何撒泼打滚都没用——反正算好了他恐高不敢往上爬,只能乖乖的去写作业。
而现在这把铁锁也是同样的情况,都是算准你解决不了只能乖乖听话的情况。俗称“妈妈的爱”。
但是妈妈的爱通常是奶孩子用的,用在二十八岁的成年男人身上还从来没见过。邵凛空愤怒的踢了几脚锁,然后拨通了助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