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只得放弃,扶着腰站在一旁,大喘气,“咱能像个他不?”
顾牧然仍坐在地上,仰头望向宁浅,“姐,咱算了吧,我要和你证明这点,封子得要了我的命。”
她忍不住翻了他一眼。
知道保命,还有得救,不算傻。
“起来。”她抬腿踢了踢他。
“起来干嘛?女人和儿子都跑了。”
“再找行不行。”
“不,我只要他们。”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早干嘛去了?
宁浅为余乐佳抱不平,声音透着一丝怒,“不能娶她,是不是你说的?现在她有了你的孩子,还是不能娶。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给谁看呢。”
“姐,你再说,我哭了啊!”
“……”
宁浅拿顾牧然没办法,只得打电话给司徒封,司徒封让她自己按时吃饭,不用管门口的那坨。
坨?
这个形容真是……
等宁浅从超市回来时,顾牧然依然半死不活坐在门口,当她做了午饭来门外问顾牧然吃不吃时,人已然不见踪影。
不知道司徒封用了什么办法,讲顾牧然全动了。
哎,又是一顿食之无味的一人餐。
从接到余乐佳那封信开始,司徒封拿着2110房的钥匙终于派上用场了,无论多晚,都会到这面睡觉。
起先她以为司徒封藏了其他心思,没少冲他甩脸发火,但他始终一脸温和,偶尔给她个微笑,镇住她的无理取闹。
虽然心不甘,但有他在,她睡得才踏实。
他或许不知道,正是他安静的优雅的的微笑,不显山不露水,平静如初,殊不知这样的笑容最是让她安心而不自知。
一连四天的阴天,让人的心情如天气,阴阴沉沉,低迷失落。
下午乌云低垂,夜晚大雨如期而至。
闪电伴随着暴雨,同时击碎了这安静夜色。
“啊!”
一声惊呼从另外的房间传来,伴随着她倒吸凉气的嘶嘶声。
司徒封来到她房间,开了灯,晕黄的光线在里面弥漫开来,他低声问:“怎么了?”
忽然打开灯光,宁浅的眼睛有些不适,数秒后才睁开,回过头来看他,神情间带有一丝懊恼:“没事,刚才不小心碰到暖壶了。”
有了痛经和胃痛这个毛病,她习惯把暖壶放在床头,方便倒水,刚才想暖暖胃,不小心提到了暖壶,暖壶盖原本虚掩,壶倒地的瞬间,热水溅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目光下移,落到她的小腿上,果然,脚背和小腿被烫的红了一片。
司徒封走近过来,看着她被烫伤的地方,眉头深锁,“懒到这种程度,你打算用脚倒水?”
她又不是故意的,他凶什么嘛。
宁浅咬唇望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走过来,俯身,不容置喙的将她抱起来放到一旁的单人床上,看着她泛红的肌肤,“烫伤药呢?”
“没了。”宁浅底气不足的回答。
司徒封眯了眯凤眸。
他出来的急,听到她的喊声便马上出来了,只找了件衬衫披在自己身上,上面的水晶纽扣并未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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