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到底是誰把我做成這副德行的啦?」札魯巴一副誰管你的任性語氣。
法師生氣了,大聲嚷嚷:「看樣子沒能抑制你那張臭嘴,還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失敗呢。」
「那時候你也還年輕嘛,也不像現在這樣囉唆啊。」
「喂,說什麼呢你?」
俩人不是一人一戒指在争吵,很是一副诡异的场景啊
暗影流星听着他们吵架,这样容易打错思绪也終於受不了,說道:「不好意思,兩個人可以都安靜嗎?」
吵得起勁的兩個人倒也識相,一起閉上了嘴巴。
阿門法師注視著他俊秀的側臉,看他謹慎地走出一棋後,忽然深思地說了句:「總會結束的。」
「嗯?」
「你看,只要把對方的旗子全部殲滅,這場棋局就結束了。」
老人回頭端起酒又喝了兩口,模樣看起來已經醺醺然頗有醉意了。
「不過也有那種結束不了的戰鬥呢,比如說……魔戒騎士和駭魔之間的戰鬥。」
流星問道:「永遠不會結束的戰鬥……是這樣嗎?」
「嗯,」老人輕輕地放下了酒杯,「人類的邪念是永遠不會消失的,只要人類繼續繁衍、存在,陰我就不會停止蔓延,駭魔就會繼續在黑暗中活動啊。」
流星凝眉沉默了半晌。
「果真是這樣,那麼世世代代的魔戒騎士獻身戰鬥,究竟是為了什麼?」
那自遠古以來,無數魔戒騎士以性命相搏的戰爭,難道都是沒有意義的掙扎嗎?多麼可悲啊。
「唉呀呀,看看這孩子。」
老人並不直接回答暗影流星的問題,自顧自地地運氣,又滅了流星一子。
「唉呀,瞧我這記性,都忘記說了。」他忽然想起什麼事一般,敲了自己的腦袋一記。
「怎麼了?」
阿門法師看著鋼牙,淡然說道:「當初是約定了這場棋局的最後,輸的人得獻出十年的生命喔。」
流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老人卻像個頑童似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如何?膽怯了嗎?」
「不是的,」流星解釋道:「如果被奪走了十年的生命,您豈不是得死了嗎?」
「喔?」法師漫不在乎地說道:「沒關係的。」
「為什麼您可以一副鎮定的樣子?」札魯巴看着老者不伤感却很好奇就开口问
「能活到我這歲數啊,早就體悟了,所謂活著這件事情,嚴格來說,大概就是肉體的續存吧?但其實並不僅僅是這樣的。」
老人以魔導筆輕點了點札魯巴,深思道:「看看吧,這些經由我的雙手獲得生命的魔導輪,都是我的孩子們……當他們能成為魔戒騎士的助力,都對狩獵駭魔有所貢獻時,我今生的使命也就達成了。」
「阿門法師。」
「就算不說這些,如今我唯一的弟子總算也能夠獨當一面了哩。」話說到這兒,老人的目光不自覺地流露些許驕傲。
流星訝然道:「您有弟子?」
【当然啊,那就是邪美。她已经是最厉害的魔戒法师了,不输我的存在】阿門法師想着那个穿着魔戒法衣的女孩讲道
【真是不错啊】
【老头喜来的子】札魯巴不忘记调亏老者。
【你小子欠揍】阿門法師一听他的话就反驳,
就这样两人就动动的吵了起来,让流星对他们很是无奈。
他们就在这谈了一晚上的话题始终都离不开魔戒骑士和骇魔的问题,到最后暗影流星还是接过赤酒喝起来。
第二天早上。
阿门法师把流星送走后继续归隐起来。
流星就通过魔界通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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