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移走就破坏,总之,不会让云垂好过,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杀到太庙门前,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来阻止,他们以为中埋伏了,但如今只有硬着头皮进去才行,不能被空城计吓走,那太丢人了。
小心翼翼的推开虚掩的大门,偌大的太庙,寂静无声,越过一片树林,走过一片碑林,就到了地方,一座巨大的宫殿,前面广场上正摆着一尊青铜鼎,此鼎高一丈,宽六尺,双耳,兽纹,四足,里面还有贡香在冒着青烟,只见鼎前盘坐着一人,一袭白袍,黑发,白眉,闭着眼睛双手揣袖。
听到有人来了,睁开眼睛沉声说道,“太庙祭酒月华万盛在此恭候多时,”只见东极遗族这一行人止住脚步,从里面走出一人,把面罩一揭,问道,“月华万盛,可还记得我鹊国禄否,”“怎么不记得,你这一脉一直是主祭祀之位,算起来,我们是同行。”
“知道就好,不过怎么几天就你一个,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诸位听令,夺鼎,”“慢着,”月华万盛起身拦住他们,“你知道的,这鼎是不能动的,难道你就忍心看见你祖传的东西毁在你手,”“哈哈,我要是没有准备怎么会这么干,也叫你死个明白,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个泛着铜锈的青铜眼。
“鼎之所以不能动,那是你没有这块鼎心,只要鼎心归位,立刻就能被收进囊中,你们云垂虽然占我国土万世,但终究是泥腿子出身,你能有什么底蕴,诸位,赶紧动手,我们拿了鼎就撤。”
月华万盛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多谢道友,还请你把鼎心留下再走不迟,”“我们这么多人,你就一个,就是叫援军也得半天,你还想留我,我先杀了你再说,”说完领着几个人就想杀了这祭酒。
月华万盛急忙退后,大声说道,“都知道实情了,还不赶紧出来,想我死啊,”几声大笑过后,从虚空中跳出无数人马,为首三个长老的也是一身白色衣袍,来到月华万盛跟前就说道,“老弟,我还想你要大展神威,把他们统统抓住,叫人相助可不是你的风格。”
“什么风格不风格,我一个人怎么跟这么多人斗,你们是想看我笑话吧,赶紧办正事,瞧见没有,那个鹊国禄手里可有鼎心,事关国家气数命运,不可马虎,要是这次失败了,少不了老祖要召见我们喝茶聊天,赶紧的,抢东西啊。”
“这么重要,那可不能放他们走,兄弟们,关门打狗了,”一声令下,天突然暗了下来,原来整个太庙被阵法给围住了,这下东极这些人可是插翅难逃了,鹊国禄气的直骂,“卑鄙小人,无耻之极,”“什么小人无耻的,只要赢了,还不是我们说的算,你说说现在谁还知道一统东极的鹊氏一族,你们气数已尽,别在折腾了,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多好,要是真想当官也可以啊,来我这里做事行不,我们还可以一起喝酒聊天。”
一席话气的鹊国禄都要疯了,颤抖着双手跳着脚骂道,“狗日的万盛,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喝酒聊天,你们想要这鼎心不是,好啊,我现在就毁了它,看你们能怎么办,”说着把鼎心高高扔起,一道威力巨大的术法就打向鼎心,“不要,”云垂这一方的人心就是一揪,眼看到手的宝贝就这样被毁了,心中那个气呀。
但等了一会儿在看,被术法击中的鼎心好像没有被毁掉,只是被打了几个旋然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没事,这鼎心还完好无损,月华万盛赶紧喊道,“你娘的都愣着干嘛,抢东西啊,”如梦方醒的云垂一众嗷的一声就发疯似得朝掉落在地上的鼎心飞奔而去。
鹊国禄也愣了一会儿,当看到云垂的人马都过来抢东西后,也下令,“朝着鼎心释放法术,务必把它击毁,不能留给云垂,”此刻他们被大阵围困逃不走,只能竭力破坏鼎心,于是无数道术法就打向鼎心,云垂的当然不想让鼎心再被术法击中,赶紧施法护住鼎心,一场短兵相接的生死争夺就开始了。
无数人冒着强力的术法,不顾自身安危,竭力接近鼎心,但都被东极遗族的术法轰了回去,虽然近在咫尺,但云垂的人也知道了,不杀光他们,东西不会安安生生的到手,于是开始用术法回击他们,双方各施展手段,近战血肉横飞的搏斗,远战光彩斑斓的法术,终于在一方人马悉数被灭后停下来,月华万盛擦了擦一脸的血水,来到地上静静躺着的鼎心,看了一会儿弯腰捡起。
在目光的注视下,他一步一步的来到青铜鼎的前面,鼎的正面,是一只不知名的兽首,要是在平时也看不出异样,但今天手里拿着鼎心就马上看出这个鼎上少东西,兽首上独眼的位置,明显是空的,但以前不知道还以为是本来就是镂空的,月华万盛把青铜眼睛轻轻的安到兽首独眼的位置,啪嗒一声轻响,青铜眼被安了上去,顿时,从青铜鼎上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吼叫,在月华万盛眼里,这尊鼎好像活了。
不光是他们,整个云垂的人们好像都感觉到了一种异样,这是一种让人振奋的精神,青铜鼎被补全,整个云垂的气运更加强盛,反应到每个人的身上就是一种自信的念头,被捆成一团的鹊国禄此时绝望至极,眼睛无神的看着远方,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
东极遗族这一方很惨,只活了鹊国禄一人,还是人家想从他嘴里掏出点东西才没砍死他,此时的他被压往天师宫,在那里,无数的妖魔鬼怪,或者是跟云垂有仇的有怨的都在这里关押着,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云垂的大理寺其实关押的并不是什么很重量级的任务,大泽选择这里是选错了,他们要救的人根本不在这里,但不知内情的他们还是憋足了劲儿在那里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