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徐文光道:其实……其实是都是假象。肖燕老公的顺和集团,从去年上半年就开始严重亏损,外债累累,也就剩下一个空壳子了。只不过,这夫妻俩硬是把已经濒临破产的顺和集团,死撑了下来。然后,才有了燕和集团,这个空头套白狼的这出戏……真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黄星道:是这样。现在,我什么都明白了!
徐文光反问:你明白了什么?
黄星没回答,而是说道:老徐啊,你如果能早点探听到什么风声,那肖燕夫妻俩,就没机会逃出国了。
徐文光叹了一口气:我……我……唉,我费了这么大力气,还是根本进不了燕和班子的核心啊。我哪里……
黄星打断他的话:这也不能完全怪你。肖燕不是把所有人都给瞒过了?这女人,不简单啊。只不过,她没把心思用在正道上。
徐文光道:谁说不是呢。
黄星道:已经这样了,你在家休息一天,然后我跟余总去交涉,让你重新回鑫梦商厦上班。
徐文光道:鑫梦商厦我不想去了。黄总,你不是正在做房地产吗,要不,我跟你干?
黄星苦笑说:我已经把股份卖掉了。我现在,想干的是孕婴馆。
徐文光大吃了一惊:干孕婴?你没骗我吧黄总?这太……太难以置信了。一个孕婴店……这……根本没什么搞头。一年撑死了能赢利多少钱啊?
黄星强调道:我说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孕婴店,要干,就干一票大的。我和付洁,准备做全国最大的一家综合孕婴服务中心。
徐文光道:你们的想法,我……我是理解不了。
……
挂断电话后,黄星发现,另一台手机上,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他知道,肯定是很多人都知道了燕和集团一事,便第一时间给自己打来了电话。
其中还有付洁。
黄星给付洁回了个电话。
果不其然,她也知道了燕和集团的事情。
黄星正准备回到包间里,继续跟陈昌明讨论举报材料一事,又有一条重量级新闻,从通知栏跳了出来。
——燕和办公地点发生血案,两人跳楼身亡
黄星点开看了看内容,上面还配了照片。说是燕和集团原办公地点,有一百多名受骗的股东在这里集结,其中两名受不了打击,当场跳楼。
这事儿,闹的太大了!
回到包间里,黄星跟陈昌明又简单聊了几句,然后匆匆告辞。
回去的路上,黄星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想,这次燕和集团的事情,恐怕损失最大的,要数黄锦江了。
这狗日的,罪有应得!
现在好了,他把身家性命搭进去了,而且检察院随时有可能对他进行批捕调查。
风云瞬息万变,让黄星有些猝不及防。
他相信了‘报应’二字。
伤害了自己的黄锦江,还有包时杰,华成辉,那些背叛了自己的家伙,现在不是都得到了报应了吗?
下午,黄星约付洁出来,在一家咖啡馆里,一边喝咖啡,一边聊天。
对于燕和集团发生的事情,付洁仍旧感到无比的震惊。
付洁说道:“真是没想到,声势浩大的燕和集团,竟然玩儿这么一出!”
黄星笑了笑,说道:“事实证明,我们鑫梦商厦只是受到了一点小的伤害。肖燕之前对鑫梦商厦的迫害,恰恰保护了我们。那些见钱眼开的大佬们,现在都哭起来了。”
“还我们?”付洁强调道:“都离开这么久了,你还以为你是鑫梦商厦的总经理呢?”
黄星自嘲道:“习惯了,习惯了。毕竟,有感情了。”
“那倒是。”付洁道:“现在想想,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既然肖燕的燕和集团,是空头套白狼,那她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大力气,针对鑫梦商厦呢,把鑫梦商厦当成最大的竞争对手,一次一次玩儿手段。还有,她为什么还会开了那家‘尝鲜’店,这不是没必要的投入吗。”
黄星冷哼了一声:“肖燕的头脑,果然不是戴帽子用的。她太精明了。”
“精明?”付洁道:“不见得吧?”
黄星强调道:“你还不明白吗?在燕和集团成立之前,肖燕所有的动作,都是幌子!包括她打压鑫梦商厦,开‘尝鲜’这个店。甚至她高调挖商厦墙角,带走人带走专柜代理商……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幌子。她的目的,就是要让所有人相信,她准备在济南大干一场!所以,后面燕和集团一成立,没有人怀疑,这只是肖燕两口子,在逃往国外之前的,一发大肆进行诈骗的空炮弹。”
付洁恍然大悟地道:“果然!果然是这样!行啊黄星,你的脑子,也不是戴帽子用的!”
黄星得瑟地一扬头:“那当然,你老公我,智商刚刚地!”
付洁抨击道:“还喘上了?”
正在这时候,黄星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者,竟然是余梦琴。
接听。余梦琴直截了当地说道:一个小时后,你和付洁一起到鑫梦商厦来见我!
黄星顿时一愣,试探地追问:是……是关于燕和集团的事儿?
余梦琴道:别问了,来了你们就不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黄星望着一眼付洁,若有所思地说道:“余总让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