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黄星虽然很久没有跟黄锦江见过面,但却一直在关注着他的动态。
现如今,黄锦江身边,有不少黄星的人。
仇恨至深,只待时机。
但是黄星并没有收到任何人的反馈,说是黄锦江准备向燕和集团大力度注资。
是黄锦江太狡猾谨慎了,还是自己的亲信都是废物?
无从而论。
沙美丽稍微思量了一下,笑说:“你还想上谁呀?”
黄星道:“主要看你,你想叫谁就叫谁。”
“真……真的么?”沙美丽用一副特殊的眼神,望着黄星。
黄星强调道:“可以叫上你的女儿,或者闺蜜,或者……总之,你算了算。”
沙美丽道:“在鑫梦商厦,我只跟你一个人算是比较熟,我还能叫谁。依我看嘛……有个人,应该叫一下。”
黄星道:“谁?”
沙美丽一语道破天机:“我名存实亡的男人,黄锦江。”
啊?黄星猛地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当沙美丽说出黄锦江名字的时候,黄星像是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非,沙美丽已经知道了自己和黄锦江之间的纠葛?
这种可能性极大!
黄星强挤出一丝笑来:“不明白。沙姐这是什么套路,你们两口子,跟我一块吃饭,到底谁和谁是一伙?谁,又是电灯泡呢?”
沙美丽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我是为你好啊,兄弟。我虽然现在对黄锦江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但是,不能否认,这个人有着丰富的社会资源,而且,他还即将和燕和集团联手。所以说,他的前景不可限量。按我的思维,我是真想跟这个人老死不相往来。但是,换个角度来说,我觉得,你跟他接触一下,不是坏事。也许,有些时候,他还能帮到你的。”
是虚惊一场,还是沙美丽别有用心?
一时间,黄星有些拿不准。
权衡之下,黄星试探地说道:“沙姐对我太好了,事事都为我考虑。但是沙姐你考虑过没有,你我一起出现在黄……黄锦江面前,他会怎么想?”
“他?他能怎么想?”沙美丽道:“他已经放弃了我,我有我的自由。”
黄星强调道:“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哪怕是被他抛弃的女人,他同样有着占有欲!他是不希望,看到别的男人跟他曾经的女人,走的太近的。”
沙美丽眼神扑朔地琢磨着黄星的话,随即点了点头:“这一层,我倒是没想到。我太片面了,没有站到他的立场上,去想这个问题。”
黄星笑说:“沙姐,你不只是片面,还有点儿天真噢。而且,我坚信,像他这样抛家弃子的男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沙美丽眉头一皱,禁不住反问了一句:“包括我吗?”
黄星一怔,品味着沙美丽的话:“包括你?为什么要包括你?”
沙美丽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他要是垮了,我也垮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寄生虫,寄生在他的身上。他对我和女儿,虽然没有履行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但是却不断的给我们提供钱财。”
黄星将了沙美丽一军:“难道沙姐就一直想寄生下去?”
“当然不想。”沙美丽道:“但是我已经习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大手大脚。你想让我放弃现在的生活,跟黄锦江离婚吗?那不行,我不会便宜了别人,让小三小四……不不不,至少应该是几十位数以上了,让她们上位,占我的家。哼,我做不到。”
黄星提高了一些音量:“可是沙姐,你坚守着这个家,换来的,却是一生寂寞。值吗?”
沙美丽自嘲地一笑:“就这样了,就这样了。唉。”
黄星和沙美丽聊了很多。
确切地说,黄星很同情沙美丽这个女人。
一个被丈夫抛弃,但却仍然坚守着婚姻的女人。
或许,她坚守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爱情。但至少,她放弃了自己的第二个春天。不,或许只是第一个。
中午,黄星和沙美丽在附近一家酒店,简单地吃了一顿饭,没有喝酒,只是聊天说地。
过了初四以后,年味便渐渐淡了下去。
虽然天天有人放鞭炮,但谁都知道,那是开业的开业炮,不是年炮。
很多春节期间关门歇业的店铺,在这时候恢复了营业,按照传统,放鞭炮,期待新的火爆。
正月十五那天,省城的鞭炮响个不停。
黄星饶有兴趣地开车在大街上逛了一圈儿,算是对这个春节最后的欢送。
而实际上,虽然前一段时间,鑫梦商厦遭遇了一次一次的突发事件,但是奇怪的是,商厦的营业额,并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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