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黄星时,付洁的目光中涌现出一丝诡异的淡漠。
而此时此刻,黄星见到付洁,却是另外一番感慨。昔日的恋人,为何到现在却形同陌路?
众人纷纷向付洁问好,付洁微微地点了点头,将目光定格在黄星身上:你一走,商厦出了不少事情。
一听这话,黄星有些不乐意了,当即反驳:什么?我一走商厦就出事,我是丧门星是不是?难道就算是我不在商厦,出了问题责任也全是我的,对不对?
或许是下午接到电话时,付洁那番话深深地伤害了黄星的自尊心。因此一听到付洁一见面就来了这么一句,他立刻判断出这是一种讽刺,于是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了起来。
倒是擅长溜须拍马的徐文光不失时机地解释说道:黄总你曲解了付总的意思了,付总的意思是,商厦没有你不行。
付洁微微一皱眉,欲言又止。
黄星平定了一下情绪,察觉到的确是自己太敏感了,于是说道:这事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事,一会儿集合中高层会议室开会,安排应急预案。同时,加强跟派出所的协调和公关,晚上最好能跟派出所领导吃个饭,疏通一下让他们上点儿心。再就是,想办法查出这帮闹事人员的幕后黑手,是谁。
徐文光道:已经基本上确定,是黄河大酒店……
黄星反问:基本上确定?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我要的是肯定!而且,省城平空要多一个竞争对手,我们竟然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可笑不可笑?
付洁淡淡地说了句:好,那就你来安排这件事!
说完之后她便要离开。
黄星喊道:等等!付总,开完会我有事要跟你说!
‘再说吧!’付洁抬起脚步,踩着嗒嗒嗒的旋律,离开。
黄星仿佛在她的脚步声中,听出了诸多的音符。悲观离合交织在一起的音符。
随后,黄星准备了一个简单的草稿,让陶菲通知各部门经理主管及几位副总,到会议室开会。
在会议上,黄星就这次闹事事件进行了一定的分析,重点对各部门提出了相应的应对方法和要求。并主张全方位立体性地处理这件事,争取做到斩草除根!
所谓斩草除根,就是要利用一切手段,挖出幕后主使,将这种恶性的商业竞争,进行严厉打击!
会后,黄星直接到了付洁办公室。
付洁显然不想跟黄星谈话,坐在办公桌前,用手托着额头,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黄星并没有坐下,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尽管我回来以后,在积极处理商厦的一切事情。但是这并不证明,我对现在的这个职位有任何留恋。当然,要说留恋,也有,那就是同事之情,朋友之谊。我今天开这个会,算是站好最后一班岗。等处理完这件事,我就会向余总摊牌。你放心,我不会继续去当你心目中那个无所事事的助手。你现在有你器重的人,好,我把机会让给他,什么都让!
他故意强调了一句‘什么都让’,可谓是含义颇深。
‘什么’二字,除了总经理这个职位,还包括这已经名存实亡的爱情。
付洁用指按压着额头,没有扭头看黄星一眼,目视前方地道:你除了会用辞职这个极端的方式,还有没有别的套路?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你这已经是不下五次在我面前提辞职了。
黄星反问: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在你心里,我对商厦没有任何贡献,有的只是阻力。这是你的原话。你甚至还说,商厦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我黄星自知能力有限,给你当不了这个绿叶,倒不如激流勇退,省的让某些人认为,我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没什么作为!
付洁沉默了片刻后,情绪倒是变得相当平淡:还有别的事吗?
黄星道:不过你放心,在我走之前,我会为你缝一件嫁衣。我一会儿就会去医院看望一下未来的包时杰包总经理,这算是我向他低头,为他接管我的工作,打个开头。
付洁禁不住冷笑了一声,面色笑而不悦:为我缝嫁衣,你是我什么人啊,想把我嫁出去?
黄星强调道:你应该听的出来,这只是一个比喻!嫁的不是你,是包时杰。你既然这么器重他,那我把位子让给他,这不正合你意吗?
付洁轻轻地站了起来,双手拍了几下掌:你可真高尚。但是对不起,我不同意。我想用谁,不用你给我做什么嫁衣。
黄星道:那样更好,我也省心。接下来就看你们二位,能把商厦弄成什么样子了!一位巾帼女强人,一位所谓的像诸葛亮一样的大才子,真可谓是珠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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