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小惠强调道: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陶菲继续剥了一只虾,放到黄星餐盘中。
小惠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冲黄星发出警示:你要是敢吃,我就……我就……我就把你们的事情,告诉付洁!
黄星和陶菲面面相觑,然后望着小惠,黄星苦笑:我们有什么事情啊?
小惠指了指陶菲: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黄星反问:那你刚才抢我的虾,这算什么?这是土匪的作风!
小惠强调道:我就是个女土匪,怎么着吧?
黄星知道跟小惠这种不讲道理的女土匪斗嘴,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于是干脆保持沉默。有时候,沉默是对付话唠的最佳方式。
夹起盘中虾,不再去触及小惠的目光,将它塞入口中,故作镇定。
小惠急了,怒道:你还真吃了?
黄星故意不搭腔,心里却是愤愤不平,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吃个虾而已,你至于这么剑拔弩张吗?
小惠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付洁打电话,公开你们之间的……关系?
黄星苦笑了一声,却没回应。
倒是陶菲忍不住辩解道:小惠妹妹,我和黄总,只是上下级的关系。
‘谁信呢!’小惠咄咄逼人地道:就凭你给他剥虾,就足以证明,你们俩之间……肯定有问题!我打了我打了,我真的打了。
黄星终于无法保持沉默了,冲小惠一扬头:打吧打吧,就怕你不打!简直是无理取闹!
小惠愣了一下,却没真的打出电话,而是狠狠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撂,耍起了小性。
整个午饭,都是在一种特殊的氛围中过度。
酒足饭饱后,三个人驱车找宾馆。
毕竟是旅游区,宾馆琳琅满目。但是连锁宾馆却不多,都是一些看起来不太上档次的小门头,小宾馆。
选定了一家宾馆,名曰永顺宾馆,三人停下去,走了进去。
黄星问前台的年轻女服务员:还有标间吗?
服务员点了点头:有!不过不多了,还有两间。
‘够了够了,就要两间。’黄星掏出几张百元钞票,和身份证,并催促小惠和陶菲也拿一下自己的身份证。
小惠将身份证拍在柜台上面,冲黄星兴师问罪:要两间,怎么住呀?你可别打歪主意,哼,你跟谁住一间?不会是想……跟我?还是跟她?
她指了指陶菲,瞪着一副大眼睛盯着黄星。
黄星汗颜地道:我自己住一间,你俩住另外一间。
‘凭什么?’小惠反问道:凭什么你自己住一间?不公平!
黄星苦笑道:一共两个标准间,你说怎么分配?
小惠眼珠子转了转,不怀好意地道:本姑娘自己住一间,剩下的,你们俩看着分配呗。
‘有病吧你!’黄星皱了一下眉头,却也兀自地交上了房费和押金。
服务员登记好信息后,递给黄星两张房卡。
两个房间挨着,黄星率先打开了其中一间,将另一张房卡递给了陶菲。
谁想这房卡却被小惠一把抢了过去,她像天外飞仙一样冲到房门口,果断而迅速地打开了房门。
陶菲面露委屈地望着黄星,支吾地道:黄总,让我……我跟她住一个屋?
黄星反问:那你想怎样,跟我住?
陶菲脸一红:黄总你说什么呢呀……她跟个千金小姐似的,跟你住,我晚上还睡不睡觉呀。她不得……不得欺负死我呀。
黄星安慰道:你们都是女生,好交流好沟通,关键时候,送你一个字,忍。
陶菲噘着嘴巴说了句,悲惨世界。然后极不情愿地走到了旁边的房间门口,推门而入。
黄星进了自己那间,一进门,他便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房间太小了。
确切地说,不只是小,甚至可以用‘袖珍’二字形容。里面就摆了一张不大的单人床,设施略显陈旧,就连电视机都是古董系列的。再望一眼卫生间,坐便器被摆放在了一个窄小的空间,真想不通倘若上厕所坐上去,两只脚要往哪里放。
但是既来之,则安之。黄星叹了一口气,叼上一支烟,打开空调和电视。
那空调竟然也算得上古董级别,外表已经泛黄,工作起来噪音很大。黄星真后悔交钱之前,没有先上来看一下房间情况。
黄星正想拿电水壶烧壶开水,却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
黄星愣了一下。
声音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的,黄星走近电视,定睛一看,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