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时代不是硬碰硬作战的时采,虽然有些战斗无法避免要有恶战,但兵法,技巧,军械,才是兵之上道。
正式开始,不足一刻钟,司马靳的部下就有五人被捂着嘴送到林外。
“这一招,就斩尾。袭击队伍最末尾的人,很显然司马靳只顾前面,根本就没有安排压阵的人,他还年轻的很呢。”
那五人脸上发红,他们走在队伍后面,确实没想过会有人袭击队末的人。
一捂嘴,刀架在脖子上。
这个时侯若是高喊,司马靳会被秦军耻笑,因为他的部下违规。
没过多久,又有八个人被带了出来。
白晖说道:“司马靳肯定是发现自己的人少了,让人开始留意后边,然后拉散队形,却没有相互照应,让我部下百将从两侧一个个清除了八个人。”
白起问了那八个人,八人的回答和白晖说的一样。
接下来,林中惨叫声连连。
司马靳遇到什么,陷坑、吊绳、木刺。黑暗之中刺出的矛,专射拿火把之人的冷箭。
这一次,司马靳自己出来了。
他的四十人还没有靠近帐篷就已经减员三十三人,敌军一人未伤,还有什么可打的。
白晖说道:“不服气,过几天白天慢慢玩,输的一队只有黑粟团和清水,原本配发的每日肉食归赢的一队。还有,自己去新兵营挑兵,挑足自己的一百人。”
说完之后,白起与白晖一起离开,留下司马靳一人在林外吹着冷风。
司马靳自认是名将之后,熟读兵书,可在这里随便拉出一个百将就让他完败。他可不敢说,战场之上军队不会进树林、山林之类的话。
次日清晨,听闻白晖又和要晋尤作游戏,白起也没急着回军营,他有兴趣看看白晖的游戏。
一块已经被平整的场地,四周用石灰画了线。
白晖将一颗豚皮制作的球放在中间后说道:“规则很简单,一队攻,一队防。攻的队伍有三次机会将这颗球送到对方的连线后。攻防可以使用抱、摔、绊、推,禁止拳打脚踢,严禁掰手指,踢关节,插眼睛这种下流招数。”
“若是球被对方抢走,那么完全失去机会,球还在自己一方手中,被人扑倒在地,算失去一次机会。”
“无论攻防,每次二十五人,现在摆铜盘!”
铜盘就是这个时代的计时器,一只铜盘内装有水,水滴在下面的铜盘内。
晋尤看的出,白晖身边的秦兵也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规则。
既然规则相同,那么就一战。
“晋尤将军,赌十只羊。”
“就十只羊。”
两边的士兵各拉来十只羊绑场地外的一个木桩上,赢的一方将带走全部的羊。
白晖再次高喊:“晋尤将军,这可不是纯粹靠体力,阵形很重要。我不参与,以示公正。双方不派百将级上场,百将只能作为指挥者。”
白晖这边由四位百将带队,四位百将围坐在一起开始研究如何布阵。
白晖五百亲兵,最多只能挑五十人上场,分为攻防两队。
五百人谁也不甘心被选下去,五百人脱去衣服,赤着上身,列阵高喊:“战,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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