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对于侯莫陈崇反应有些不屑,“梁国公,咱们都是随太祖一起打进关中的,他宇文护当年不过是太祖帐下的一个无名小将而已,如今我们却屈身于他,实在是我等耻辱,况且我们虽然一再忍让,可他在白池却利用卫王夺了我们两人的兵权,实在是欺人太甚,如今朝堂上的形势已经非常明朗,就连皇上也与他撕破脸皮,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我们这个时候应该紧跟皇上,与他一起除掉宇文护,不但能够扬眉吐气,还能保身后百年兴盛”。
侯莫陈崇没有赵贵那样乐观,“楚国公,兹事体大,不可冲动,大冢宰权倾朝野大权在握,要是这么容易对付,明帝和闵帝也不至于落得那样的下场了,因此还须细细想来多做谋划才可!”
赵贵没有想到今日的侯莫陈崇竟会这般的胆小,“看来梁国公还是甘心屈居宇文护手下,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今日我既已经把话说明,你若是想以此去向宇文护邀功请赏,悉听尊便!”
“楚国公不要生气嘛,咱们都是多年的兄弟了,我侯莫陈崇岂是那样的人,只是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赵贵清楚侯莫陈崇还有诸多顾虑,可自己话既然已经说出,即无回头之路,因此拂袖而去,侯莫陈崇忧心忡忡地看着赵贵愤怒而走,长叹道,“楚国公如此冲动,必将惹祸上身啊!”
赵贵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去,而是直接去了卫国公独孤信的府上,独孤信有些意外,“楚国公,你怎么突然来了,要知道这样怎们刚才为何不一道?”
“我知道来得有些唐突,可事关重大,所以只有与卫国公一起商量才行啊!”
赵贵显得十分严肃,令独孤信更加不解,将他邀进府中,“楚国公请讲!”
赵贵往四周看了一下,厅中还有几个仆人在侧,欲言又止,独孤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让吩咐大厅之中所有的仆人全部退了下去。
所有人走后,赵贵这才与独孤信说道,“卫国公对于今天朝堂之上皇上与大冢宰的争论有何看法?”
“皇上此举是有意提拔胡大人,大冢宰应该是有所顾虑所以加以反对!”
赵贵没有表情地盯着独孤信,“卫国公还是有顾虑,没有与我直言啊!”
“楚国公这是何意?”
“独孤兄,你我一起共事几十年,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同样你对我也是十分了解的,知道我今天来肯定不是想听你这些话,索性我就直说了吧,这些日子早有耳传,皇上与大冢宰已经撕破脸,而大冢宰甚至指使宫中卧底暗中对皇上下毒和行刺,所幸皇上乃真龙天子,得上天眷佑,又有胡大人在他身边出谋划策保护,所以才能安然无恙,可细细想来,仍旧让人十分害怕,皇上差点就重蹈明帝和闵帝覆辙,我等身为臣子,眼看天子受辱不保,却视而不管,实在是有愧于先帝,我们应该替皇上分忧,除掉宇文护,若有宇文护在,皇上性命迟早难保!”
独孤信闻言赶紧示意赵贵不要再说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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