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被谢长功抓住,努力想要往下压却一点也动弹不得,想从谢长功虎口之间挣脱也没有办法,于是用威胁地口吻跟他说道,“谢长功快把手放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老夫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可以打他骂他,但绝不能杀他,这是我的底线,就算是宇文护今天站在我的面前也不可以,希望刘公子做事不要太绝!”谢长功一边说着虎口之间两指一边加大力气,抓得刘江洋的手腕隐隐作疼,带着哀求道,“快放开,疼!”
“你要是答应放过犬子老夫便放了你!”谢长功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眼神却非常坚定,不管刘江洋如何乞求,周围的士兵如何对他怒目相视,他都不理不睬,只等着刘江洋放话。
“好,好,今天这事儿咱们就此了断行了吧?快放手!”刘江洋终于痛得没有办法,只好认输求饶。
谢长功见他求饶,这才终于肯放手,“老夫恭送刘公子,回来时经过咱们敷西,老夫一定尽完地主之谊”,谢长功又是一副带笑的脸面,弯着腰恭恭敬敬地送离刘江洋。
刘江洋经过刚才那一手,终于知道谢长功深藏不露,而自己既有要事在身,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既然谢长功如此谦卑给他台阶,他终于不再跟谢攸计较,须得赶紧离开去办大事儿。
“好,今天本公子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跟你在这里耽误功夫了,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见!”刘江洋的话中带着威胁,可谢长功根本无畏无惧,脸上仍然挂着一丝的笑脸弯腰相送。
“我们走!”刘江洋极不甘心,却又没有办法,只好招呼众人离开。
刘江洋离开之后,谢攸这才松了一口气,竖着大拇指道,“爹,您真是太厉害了,就这么几下子就把姓刘的那小子给吓住了,不愧是曾经做过太祖侍卫统领的人!”
“你知不知道今天要是我再晚来一会儿你的小命就没有了,难道你没有脑子吗,在这乱世当中能够带着这么多贵重东西在路上行走的人能是一般的人物吗?连宇文护的人你也敢惹,以后可没有今天这样的运气!”谢长功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明知道谢攸为人,可除了训斥他也是无能为力。
“有爹您在我怕什么,你当年可是做过太祖的侍卫统领的人,那曾经与宇文护一样都是太祖身边的人!”
谢长功看着谢攸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吸取教训,只得无奈而又失望地对他摇了摇头然后离开。
刘江洋虽然离开,但心中却憋着一口气难以发泄,向那士兵领头的人问道,“你知道谢长功这个人吗?他真的当过太祖的侍卫统领?”
刘江洋之所以要问他,是因为看他年纪也许会有所耳闻,那人答道,“太祖还未登基的时候,身边确实有过一位很有脾气的侍卫统领,但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听说那人曾经和宇文护一样同在太祖左右,但是他与宇文护却不太对付,而太祖又看重宇文护,最后他与宇文护闹僵一气之下负气离开,而看刚刚那人的神态,颇有些那味道,不过要真是他的话,说明这些年来他脾气收敛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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