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话里有话,是我多虑了吧。不管他的话是有几个意思,反正我当成是赞美我的话,我一个劲的点头。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幸运,或许做人简单点最好为过,少了几分烦恼,多了几丝快乐。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反正我自己觉得挺庆幸的。白玄之在旁边看着我似懂非懂的表情,突然伸出手拨开我被风吹散的头发,表情又好气又好笑的,一时之间很是复杂。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吓了我一跳。表面上我不动声色,可在心底是掩饰不住的欢悦著。
很快,阿隐便送我们出去,临时我还关心地问了易水寒的情况,可阿隐叫我不用挂心,反正来的人他是一个不少的送回去的。这话倒让我宽了心。当我睁开眼的那瞬间,感觉过了许久,可抬头看了下钟表,却只是一分钟的间隔,这倒是让我吃上一惊。白玄之和易水寒俩人也陆续醒过来,可易水寒垂下着头,表情甚是复杂,好像突然间与我划清了界限,变得不那么亲近了。我不知道他在梦中经历了什么,难道是和我有关?虽是这样的想着,可到底没敢问出声来,多少也是因为他绑着那张冷峻的脸,教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陌生。一想到这,我的心不由地凉了一些。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友谊,虽然我是这样认为,却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沉下去,仿佛乌云重新遮盖了天空,或是变得更黑,变得更暗,更让人迷糊。
他没有向我这边走来,睁开双眼之后便直接朝白玄之身边靠近,他们俩轻轻地攀谈着,完全把我忽略在一边,特别是易水寒,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自动将我拉入到陌生人的行列,从始至终都不敢正视我这边。他这一举动,倒是证实了我刚才是想法,他在躲避着我?为什么?究竟他在梦境中经历了什么才会对我如此之冷漠,或是我直接伤害过他?这不太可能吧,怎么着他都是有法术之人,说句不好听的,他一个手指头碾死我足矣。我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糊涂。
就在这时,我的思绪飘到别处去,我突然间想起了阿隐来,他好像说过晨姐随身携带的玉蝴蝶吊坠。我自动自发地摘下晨姐的吊坠,拿在手中,不知怎的,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有伤感。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这一股悲伤敲震了我的心弦,引起了我的许多感喟。见他们两人在细细地谈着,也不怎么敢打扰。正躇踌不定之时,白玄之朝我这边看了过来,我刚才那一幕他全然看在眼里,他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多等他几秒。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朝他一笑,略微点头。
几秒之后,他们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一致点头,我又不敢多问,只是好奇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时,白玄之早已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拍了下我肩膀,将我从冥想中拉回现实。易水寒也站在我旁边,只是他的眼睛至终没有正视我,一直不自然地转动着,他的眉头没有丝毫纾缓,总觉得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迷惘。我看着他,脸色十分的复杂而沉重,难道梦境的虚幻竟抵不过现实的真实?再也禁不住心灵的创伤,我轻微地叹了口气,这种压抑的气氛我真的不喜欢,甚至是很反感。我再也没看他躲避的双眼,径自一人凑近白玄之的身畔,嗫嚅地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现在!”他应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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