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啥时候学的这招?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见你这样说话的。怎地不见你对我有这般的关心。有句话叫什么来的,**?”钱伯笑眯眯的把话丢给**,示意他也出个声,别愣在那里,遇到这么难得的时机,当然要好好调侃一番这小子才成。**也没出声,只是露出浅浅的笑意。许久之后,**才接着钱伯的话说着:“钱伯,这些情形我早见过了,你呀,要慢慢习惯。”就这样,在他们一番打趣调侃的耍笑中,我也从紧张的情绪中缓解出来。
身边的小车一辆接着一辆驶过,行驶得很匆忙。有几次,**想截下计程车,奈何那些计程车理都不理**,直接拒载我们。有几个是直接从我们身边开走,话都不想多说一句。**被这一诡异的情形搞得一头雾水,他这才离开几天而已,难道招计程车改了规矩不成?我刻意的打量着这些司机,在他们的脸上我看到了恐惧。对,他们好似都在恐惧着什么,只想逃离这里,一片刻的功夫都不想逗留。**苦着脸,无奈的望着我们。他走到我们跟前,带着几分歉意说道:“看来我们得走路到小巴站搭车了。今天不知怎地,计程车都拒载了,我也想不明白啥回事。看来明天要到局里问个明白,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再犹豫,便点头同意。我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对面,那一男一女早没了踪影,看来是我想多了,我暗暗自嘲了一下,苦笑了之。就这样,我们四人踏上了漫漫路途的行程。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一心只想赶到小巴车站去。可事实却不如我们的意愿,当我们赶到**所说的小巴车站时,却只是看到“停工几天”的告示贴在墙角的一处,醒目的告知给路过的行人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这已过了大半个晌午,加上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路程,现在我很是乏倦。钱伯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他更是喘气的厉害,直接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沉重的呼吸从他的鼻中呼出,他阖着眼喘着气,一点也不在乎这是泥沙地面。我身体也累坏了,就地坐了下来,用力的敲打着大腿,想从中缓解下肌肉的疲劳。而白玄之则是站着,即使多累他都不想将就坐下。我知道他这是嫌弃地面太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坐在地上直喘气,大家都不想多浪费气力,怕是这一路的奔波,气力也所剩无几了罢。而且,最糟糕的便是,我肚子不争气的打起了响鼓,站在我旁边的白玄之似乎听到了这股声音,他看着**开口说:“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钱伯一听到这话,迅速的坐起身来,精神也醒了七八分,很是同意的点着头。**更是举手赞成。可现在有个问题,哪里有歇脚的地方呢?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处于静僻的地方,想找个吃饭的小店都是难题。白玄之独自走到公路的旁边,左右张望了几下,时而皱眉,时而叹气,神色很不是沉稳。突然他停顿了一下,好似发现了什么,神情流露出一抹的惊喜。接着,他大踏步走到我们的跟前,用手指着一个方向,很是愉悦的说道:“往那个方向一直前走会有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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