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在秀恩爱呢?”他吊高嗓子提高了声音,怕是外边的人听不见似的,故意说着给人听。我被他的话逗笑了,毫无掩饰的露出微笑。倒是白冷面,表情还很自然,不露出耳红面赤的样子。在他快活的时候,他还是有露出微笑的,只不过他很少在外人面前展露这一形象。
胡爷爷听到这一屋子的笑声,也好奇的走了进来。看到**笑的嘴都合拢不上来,便出了好奇,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呢?也给我讲讲,好让我乐乐。”**努力的忍住笑意,保持镇定,直向胡爷爷摆了摆手,便拉著他一同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我和白冷面两人。当我们的目光相互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笑纹又显摆在了脸上。突然,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道声音:“发生什么事了?我不相信你刚才会无缘无故问我那样的问题。”他明亮有神的眼睛转动了一下,便直接往床沿边坐了下来,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解释。
我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头不自觉的便垂了下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低头,我感受到他那双漆黑豆大的眼睛更是盯著我不放,但又怕过多的追问会使我心里不舒服,他只看着我,虽然我感受到他焦急的目光,可要叫我怎么跟他解释明白,昨晚的那场噩梦。他仿佛失去了平日里的沉静,不平稳的目光变得有些迫不及待。要告诉他吗?我轻轻地问自己。抬起头正好对上他那双急切的目光,我仿佛犹豫了一下,最终嘴唇蠕动了一下,一道哽咽的声音从我喉咙处发出,“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有人拿着一把利剑,刺向我胸口,而那个人……便是你,我吓得从梦中醒了过来,一整晚都没睡好。直到现在我脑中一直在想着梦中的情形,好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会被你杀掉。虽然我知道那是场梦,可我感到很害怕。”那几句阴郁而沉闷的话,足以让他呆鄂了好几分钟。
他摸着我那苍白的脸颊,怜惜的眼神禁不住的流露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我感到自己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他在顾虑我的感受吗?被他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吓愣住了。好一会儿,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附和在我耳朵旁,清清楚楚的说道:“别怕,那些只是噩梦。”这几个字仿佛有了魔力般灌入我耳朵深处。我呆在原地,愣了好大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屋子又恢复了沉静,两人一言不发的对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走了进来,才打破了这份沉寂。**对他做了个姿势,示意白冷面跟他出去下,他有话要说。白冷面站了起来,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却欲言又止,似乎他把想说的话又忘了,看了我一眼,便随着**的背影离开了房间。
屋里,窗外,到处,都没了声响。我望向窗外,一道白光直刺进我眼睛里,我下意识的闭了眼,直到好长一段时间后才慢慢睁开,让眼睛逐渐适应。天已经这么亮了,我出神的望着窗外。一阵风过来,远处有些声音传了过来,那应该是**和白冷面的谈话罢。我贪婪的吸了一口空气,以驱散身体里埋藏的那份恐惧,我告诉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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