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说呢?”
“相公威武,我等不明觉厉。”大家纷纷道。
于是韩世忠转身出‘门’去散步消息了……
作为一个梁上君子,时迁非常嚣张,大模大样悬空在大宅的横梁上,翘着二郎‘腿’吃烤‘鸡’,一边看着苏州知州刘正夫在祸害美‘女’。
要是被高方平知道时迁这样,铁定把他吊起来打死。妈的他又不是洪七公,还敢这般模样,话说洪七公被发现的话有降龙十八掌,至于时迁他若是被捉了、他有个蛋,不还得最终把高方平供出来撑腰不是?
高方平敢做许多事,但是派江湖人物监视朝廷主要官员这种锅,那不是小事。
“啪啪啪,嗯嗯嗯……”
被压在刘正夫身下的那个白皙美‘女’,果真让人垂涎三尺,好在时迁不是太好‘色’,这种事也见的太多,否则难说他的口水滴下去、就落在刘正夫的光屁股上了。那就天要塌了。
某个时候刘正夫不动了,像是一团烂泥的瘫软在美‘女’的身上扑着。
时迁注意到,那个绝世美人表‘露’出了一种厌恶神‘色’,却只是一闪而没。紧跟着,美‘女’温软的样子轻笑着推开刘正夫的身子,然后起身显‘露’着白‘玉’一般的身子,开始套上衣裳。
纵使是不好‘色’的时迁,也不禁被这个情景镇住,他不吃‘鸡’了,不由的把手里的一只烤‘鸡’,当做某种东西抚‘摸’着,一边想入非非。
某个时候时迁咬一下自己的舌尖,清醒了过来,心下诧异,这‘女’人除了有绝世容颜外,时迁清楚,她是专‘门’训练过的,拥有一套魅术。所谓的术有专攻,作为妙手‘门’中的高人,时迁肯定这个‘女’人的来路绝不简单。
思考着时迁又楞了楞,发现这个美‘女’穿上的白衣,是常见的摩尼教装扮?
“夜还长久,方姑娘怎的就起身了?”缓过气来的刘正夫翻转身子问。
“方姑娘”缓缓摇头道:“皆因目下教内事务繁重,家兄方腊为了信徒的朝1圣事宜,有许多要‘操’心,需要妾身回去辅佐,所以不能长久相伴大人左右,请大人莫怪。”
刘正夫不甘心的起身,‘揉’着她的‘胸’脯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官为了留住你愿意付出千金,你一个‘女’人家又能帮什么忙,没有你,方腊一样能做事。在这个时期非常规的人聚集不是小问题。但是尽管如此,我都答应了让你兄方腊在我这苏州讲经,还有什么事过不去的呢?”
方姑娘道:“朝1圣的事要感谢大人开明,但咱们也会回报你,咱们有能力在这个闹灾荒的时节稳住您的治下。过了此局,咱们的信徒,就是被知州大人您安抚住了的‘灾民’,这便是你对朝廷的‘交’代,是大功一件。”
顿了顿,方姑娘又楚楚可怜的低声道:“但目下教内多事之秋,我兄长方腊比任何时期都艰难,苦于兵器装备不足,咱们的核心教众被杀死了好多,目下教内有叛‘乱’迹象。需要家兄去压制,那些坏人他们是能给大人治下添‘乱’的。”
刘正夫惊呼道:“这怎么行。得赶紧把这些不安定的人‘弄’出苏州去。”
方姑娘摇头道:“现在有些晚了,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赶也赶不走,既然是教内异教徒,他们又怎会听我兄长劝解,若能有些装备则我们就能……”
刘正夫可不傻,抬手打住道:“这个问题不要再说,原本老夫和郑居中牵线,帮你们从许洪刚的手里‘弄’装备。但是现在气候完全不同了,这是掉脑袋的事。原本之所以敢,是因为许洪刚蠢,嚣张,贪财。用他亲戚蔡倏的名头许洪刚便什么都敢做。而这在以前也只有许洪刚能做,因为做了是蔡倏的锅,他爹是宰相,什么‘乱’子都能压住。但现在不可能了,我自己厢军的装备都紧缺,老夫也没有一个爹是宰相,许洪刚等人被酷吏高方平处决于天子庙口,血仍未冷。郑居中作为国舅,都险些被丧心病狂的高方平害死,哼哼,要不是老夫害怕‘唇’亡齿寒,于京中周旋,说动郑贵妃出手搞事,让高方平投鼠忌器,说不定郑居中都已经被杀了。”
刘正夫苦口婆心的道:“你和你兄长,一直以来为老夫办了不少事,解决了不少问题,是我的嫡系。但此番不是老夫不信任你们,而是大环境变了,如今高方平他虽然管不到苏州,但有传言到处是他的触手和血滴子,若是被他找到一丝纰漏,上报枢密院,你知道他是张叔夜‘门’生吗?你知道张叔夜主持西府工作吗?枢密院若是一封彻查厢军装备去向的文书下达,并委任高方平带军进两浙路严查的话,我告诉你,恐怕又要杀六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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