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法!”接连两次分毫不差的射中,众女心头的紧张褪去,恢复了看热闹的心情。
听到众女的称赞,江诗冉唇角轻扬,得意之色一闪而逝。
她敢提出这样的玩法,自是因为对自己的箭法有信心,端看被考教的人有没有这个胆子罢了。
现在看来,黎府这位三姑娘胆子虽不算大,尚还过得去。
江诗冉斜睨了黎皎一眼,心道:就是欺负没娘的长姐,实在不怎么像话,今天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了。
她收回思绪,松开了弓弦。
羽箭飞射而去,可很快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声,苏洛衣等人更是直接奔过去,口中直呼:“黎三姑娘,你没事吧!”
怎么回事儿?
江诗冉呆了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有人惊呼“黎三姑娘流血了”,她才后知后觉想到:莫非她失手射偏了?
这不可能!
江诗冉手握着弓箭,大步流星走了过去,直接把挡路的女孩拨开,看到被众女团团围住之人的样子,一脸不可置信。
“射到你哪了?”
一见江诗冉过来了,众女下意识分到两旁,目光落在她手中弓箭上,又迅疾移开。
乔昭站在人群中央,手捂着右边脸颊,鲜血从指缝冒出,很快汇聚成小小的溪流淌过手背,染红了素色裙衫。
她的手纤细白皙,衣衫素淡,就显得那血更加刺目,又因为伤的是姑娘家最要命的脸面,让人一眼看去腿脚发软。
“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胡乱动了?”江诗冉咬着唇气急败坏问,脸上一阵阵发热。
“江姑娘——”清冷冷的声音传来,许惊鸿面无表情开口,“这个时候,不该看看黎三姑娘到底伤势如何么?”
兰惜浓同样皱了眉,问杜飞雪:“杜姑娘,府上大夫呢?还不快请过来。”
众女纷纷附和,杜飞雪白着脸吩咐侍女去请大夫,忽听一个少年声音道:“飞雪,怎么回事?”
杜飞雪转头看,就见胞兄杜飞扬皱着眉站在不远处,旁边还站着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唯有两名男子比这些少年高出半头,正是朱彦与杨厚承。
一见到同胞兄长,惊慌失措的杜飞雪总算找到了主心骨,提着裙摆飞奔过去,白着脸道:“有人受伤了,我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
杨厚承眼尖,一眼扫到落在地上的羽箭,低声对朱彦道:“该不会是射到人了吧?”
杜飞扬一听面色一变。
今天妹妹做东请馥山社的姑娘们在府中小聚他是知道的,而馥山社的姑娘出身都不一般,要是真有人被箭射到,那身为主人的妹妹也要担干系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谁受的伤?如何受的伤?”杜飞扬急切问道。
杜飞雪已是慌了神,闻言倒竹筒般倒出来:“就是黎三啊,她新加入了馥山社,按着规矩抽中了江姑娘来给新人出题。江姑娘要考教她勇气嘛,就让黎三头顶桃子,江姑娘来射桃子,结果——”
她话才说了一半,朱彦与杨厚承已是变了脸色,大步向着众女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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