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又寒自始至终没有再看他。秦婉婉进卧房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他,她想,他应该已经恢复了正常,在书房工作了。
在卧室里环绕一周,才发现她没有什么可收拾的。
所有东西都是他给她买的,过去那些早就被他扔了。
秦婉婉领着一个小皮箱就出门了。皮箱里只装了一点个人用品,和几件工装、内衣。
管家大概听说了秦婉婉的事情,站在门口,眼圈有些红:“秦小姐。”
“谢谢你这些日子的关照。”秦婉婉放下皮箱,握了握他的手,“我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别这么说。慕容先生过一阵气消了,或许……”管家安慰她的话说得极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小。
秦婉婉知道,这一次是有去无回。以慕容又寒那极其爱干净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再碰她这种别的男人染指过的女人。
秦婉婉勉强笑着拍了拍管家的手背说了句“再见”便拉起皮箱接着往外走。
纪宣在外面,拉开车门,秦婉婉朝他摆了摆手,没有上车,径直走出了铁门。
走出了慕容大宅,那道铁门缓缓在身后关上了。在那低沉的轰鸣声中,她隐约听见二楼传来捏碎玻璃杯的声音,却没有回头,只是僵立站在原片刻。
是他吗?他还是难受了,对吧?可惜她不能心软。
深呼吸,转头看了看,她开始沿着马路一边往外走,一边慢慢为自己的未来考虑。
总是来来去去,她都麻木了,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长远的打算。这一次不同了,她要找个地方好好安定下来。
先找个酒店住下,然后去买个二手小公寓,再找个工作。还好在ktv里面工作时赚的钱她可以心安理得地花。
电话忽然响了,是宋语楼打来的。他说问秦婉婉在哪里,要来接秦婉婉。
秦婉婉笑了:“戏都演完了,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宋语楼沉默了一下,说:“其实,慕容董事长说,你要嫁给我。慕容又寒才会相信。”
秦婉婉停下了脚步,闭上眼,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儿子相不相信,我管不着了。就这样吧。”说完便挂了电话。
这一次跟邮轮上哪一次不同,慕容又寒肯定会相信的。因为她神志清醒,前面还有牵手照作铺垫,况且没有任何监控录像可以查。
秦婉婉记得去ktv的路上有个小旅馆,坐上的士之后,她便直奔那里。
旅馆的床单有些脏。秦婉婉犹豫了很久,最后和衣而卧。
果然被他养刁了脾气,过去,她没有这么娇气的。
夜里她睡得既不安稳,完全没有过去那种重获自由的喜悦。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去,又不停地做梦。她梦见慕容又寒生病的时候,他浑身滚烫,虚弱的让她害怕;又好像,看见他们回到了葡萄园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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