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也是。其实不发生这种乌龙,她也没有心情看了。
正要跟秦光利告别,才发现他正用那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在观察她。
秦婉婉这时才意识到,在逃跑的过程中秦光利始终不出声。
“你不要想多了,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放着你这样身体不便的老先生不管的。”秦婉婉冷冷地说。
“没有人知道我来这里。刚才你要是不管我,任我烧死,不就永远摆脱秦家了吗?既然没有办法铁石心肠,就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秦光利淡淡一笑。
“莫名其妙!”秦婉婉面无表情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其实我不知道能撑多久。秦穆朗的本事不如你,秦家以后就靠你了。”
秦婉婉停下了脚步,攥紧了拳头,泪水涌出眼眶。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秦婉婉对自己说,继续往前走。
慕容又寒那部车从远处缓缓开来,
秦婉婉加快了脚步朝车走去。她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觉得,那部车这么亲切。就好像是大洪水中的诺亚方舟。
打开门上车时,秦婉婉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秦光利已经不在原地,不知道去了哪里。
秦婉婉低头上了车。
“你怎么这么狼狈?”慕容又寒微微皱眉,上下打量她。
头发凌乱,衣服还弄脏了。
秦婉婉底下头不出声。
显示屏上正在播新闻,是刚才人群仓惶逃出展馆的画面。
慕容又寒冷下脸,转头看向她:“过来。”
秦婉婉坐在原地不动。慕容又寒伸手一拉,把她扯到怀里。秦婉婉挣扎着,却依旧不出声。
衣服被他扯开,秦婉婉也丝毫不反抗,只是死死低着头。
慕容又寒没有其他任何暧昧动作,只是把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发现她手臂上一片淤青,才松开她,替她掩好衣服,伸手取了药膏。
“吓傻了?”慕容又寒用指头挑了药膏细细抹在她手臂上,讥讽地问了几句。
秦婉婉依旧不出声。
慕容又寒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你要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我,最好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这时才发现秦婉婉满脸眼泪,慕容又寒眼神波动,攥着她下巴的手也不由自主放轻了力度。
“打个电话给展馆,就说我要去看,让他们加开个夜场。”他淡淡向纪宣下令。
难道他以为她是没看到画展在哭吗?秦婉婉有些恼羞成怒,这时才转眼看向他。
只是,他怎么有权力让画展夜里加场?
“这次画展本来就是我向大不列颠博物馆提出的邀请,费用也是我出的。”
慕容又寒扯过纸巾细细擦干净手指上的药膏,垂下眼帘不紧不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