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所见到的,木老有天蚕蛊,很多年了,和他是人虫合一的境界了。再就是我身上的天蚕蛊了,除此之外,还有谁有?
这么一算,满打满算,也就两只母蛊,如果是在昨天,两只天蚕蛊也许还能和左护法斗上一斗,可是左护法得到天蚕蛊之后破解了,那两只天蚕蛊绝对是不可能压制的了的,甚至三只四只都未必能行。
而天蚕蛊炼制起来又是何等的艰难,便是蛊王木老也是几十年才炼出来了两只,一直给他自己一只给了我,这东西又不是大白菜,那是说来就来的。
徐盛当然也知道这其中的难题,想了一下,说到:“难虽然是难,但未必不可行,要是在是不行,我便将我的一身本事也教给你,只要拖延到了你强大起来,天蚕蛊也强大起来,那到时候一样能够灭了他一个左护法。”
“都别太着急了,二十年前十年前黑衣王翻不起风浪,如今他一个左护法也同样翻不起风浪。实在不行,大不了我亲自动手罢了,左护法,呵呵,倒是有些意思。”
徐盛呵呵笑了两声,看起来还很轻松的样子,但是眼里却也闪过了一道寒光。
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听他的话,意思里好像是说他还不怕左护法,就算是左护法破了天蚕蛊他也有办法干掉左护法。
但是又好像是因为他和什么人约定了,除了对付黑衣王之外就不对其他人动用自己的一些力量,所以他不会亲自出手对付左护法。
这就怪了,既然拥有消灭敌人的力量,那为什么不用还要藏着掖着呢?
我没有问,因为他没有说,那就证明他并不想说出来,我问了自然也是徒劳。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指点了一条路出来,最后能不能成功且不说,咱们至少是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只是要想用天蚕蛊来的数量来压制左护法,那就得先炼出天蚕蛊,我当然知道炼制方法,可要说能不能成功,根本没有一点把握,这个时候,也许叫另一个人出山才是最好的办法。
这个人自然就是我没有叫过师父的师父,木老。
只有他出山,也许才能够想到更好的办法,毕竟蛊毒一途,他的造诣远非我能比的。
但问题也在于,这个老家伙早就隐退了多年,想让他出山帮忙,可未必那么容易。
这个时候徐盛就笑了,说木老爷子的确不好请,但是他还是有几分面子的,亲自去请,未必没有机会。
他请就让他去请吧,我心想这家伙的面子也许真的比我这个徒弟的面子还要大。
我休养了两天,身上的伤势也才好了不少,请木老的事情,也就徐盛亲自去操办了。
能够让这个人如此重视,也足以见到这老家伙的面子的确是够大的,至少我还没有见过有谁能够让徐盛亲自去请的。
不过说实话我还真的没有报太大的希望,毕竟木老那老家伙是个老顽固,他要是想出山也许早就出山了,不会到了现在还没有出山。
但是这一次我显然又预料错了,徐盛还真的就把老家伙给请出来了!
第三天的时候,我看到徐盛回来了,木老就和他并排着走在旁边,狗搂着身形,看起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似乎随时都可能被一阵风给吹走了。
我靠在墙上惊讶的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真个是没有想到。
木老抬起头来看我,咧嘴一笑,说:“你这小王八蛋,这么看着我是觉得我还没死很奇怪?”
我干笑两声,说:“我们这出来也才没几天,怎么会盼着你死?我是好奇,你丫的竟然会跑出来,那山沟里待着不舒服了还是肉不够吃了?”
木老也干笑了两声,说:“山沟里也舒服,肉也够吃,但是老东西我怕有些人出山之后混不出名堂,比我还早死了,我天蚕蛊还在他身体里,辱没了我蛊王的名头。”
我不笑了,有些感动的看着这老家伙,心里说实话还真觉得有些心酸。
其实,木老不想出山的话是真的谁也请不出来的,但是徐盛去请出来了,真的是徐盛面子大吗?
未必,木老孤家寡人几十年了,可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和虹姐却让他感觉到了不是孤家寡人的那种味道,他出山,不是为了狗屁的天下太平,也不是为了消灭敌人大踏步走向社会主义,他真正在意的,也许只是我这个不是徒弟的徒弟。
辱没他的名头,他也不在意,但我要是死了,可能他还是有些在意的,所以他才愿意出山的。
徐盛和他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他肯出来,已经让我足够感动了。
这老家伙,虽然顽固但也不是个老糊涂,更不是个老无情。
徐盛请来了木老,那么在左护法的事情上,希望也就大了一分,至少现在来说,木老仍旧是我们这群人里面对蛊毒研究的最深的人。
但是这一天木老并没有直接说应该怎么做,徐盛他们也没有着急,先给木老接风洗尘,给了足够的尊重。
晚上木老来找了我,看起来这老家伙身体还是挺好的,毕竟是有天蚕蛊的人,老则老矣,但并不弱。
我说:“老家伙,你这次出山,应该就知道是为了什么,我就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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