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万为雄……好句好气魄,只是,这会不会凶残了些?”
说话的是张翼,饶是他征战一生,对于刘谌的吟诵心生一种心血沸腾之感,但是听到后面,不禁开口问道。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语颇有不敬,张翼赶紧拱手道歉。
刘谌却是豁然一笑,开口道:
“哈哈,无端杀人,那是魔,但是为了天下苍生杀入,有何不可?”
黄琛一直没说话,慢慢咀嚼刘谌的话,眼眸中的亮光愈发耀眼,到最后,竟是璀璨如繁星!
“主公一辞赋,琛如醍醐灌顶,主公之志,天主莫遑,佩服佩服!”
大军行进速度缓慢,房陵至永安百余里,竟是走了六日。
到达永安,跟爰虎见面商榷一番,得知常有船舸游溯于峡涧间,刘谌冷笑,心中暗道:
“想让本王害怕?尔吴国还是先保证孙休晚点死吧!”
之后,刘谌带着大军继续西进,由于难走的路都已走过,去往成(和谐)都的路变得平稳起来,大军的速度也快了些。
当愈发靠近蜀都,逐渐有百姓侯立在道路两旁,早早地等待凯旋之师。
一部分是纯凑热闹的,但是刘谌知道,这之中,还是有很多是来找寻亲人的。
刘谌带回所有阵亡将士的消息,在刘谌还在房陵时就派人特意发出,只为让蜀中百姓知道。
刘谌,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狗蛋,娘在这里!”
“铁柱,看见俺家大虎没?”
当大军检略般地从中穿过,一些寻人的开始张口就问,同时一些准备酒食的百姓也是忙上前递上。
“通令全军,勿得收受百姓毫厘,违者,军法从事!”
如此一来,许多饥渴难耐的将士顿时将伸出的手收回,而且一些已经开始吃食的将士也急忙退还。
“官军大人,为何不让俺们给英雄递送食物,这可是俺们的一点心意呀!”
见到自己的精心准备被退回,许多人顿时不忿,年长的老者纷纷拦住刘谌,出言质问道。
刘谌挥手令全军停下,下马走到最年老的一个人面前,看样子,他就是这里的话事人。
见到刘谌过来,许多人连忙跪倒在地,他们也看出来了,刘谌就是这里最大的官。
“大人,孩子们都渴了,饿了,让他们吃点东西吧!”
看着这些淳朴,却在战乱中挣扎生活的人,刘谌的心不禁有些湿润。
“老丈请起,老跪幼,这是在折晚生的寿啊,不敢当不敢当!”
连忙将众人扶起,刘谌才提高声音道:
“各位父老,晚辈有礼了!
大家如今热情,吾很是感动,然军旅有军纪,不得轻取百姓分毫,将士有功,朝廷自有封赏,将士吃食,军旅有时定。
在此,吾只能抱歉了!”
“大人英明,天公再世啊!”
刘谌这么一说,百姓都是肃然起敬,但是还是有些不解,叫喊着“法外人情”,“就此一次”。
眼见百姓不让路,刘谌颇为无奈,就连黄琛都是凑上来道:
“主公,若是不允,怕是很难走过去啊!”
回头一看,见到很多将士都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刘谌,显然还是很渴望的。
“主公,莫不如以钱易之,这样都好解释!”
不愧是黄琛更通人情世故,悄悄一言,尽解刘谌之惑。
如此,刘谌再次声明军纪,然后看着大家依旧争辩不停,才“勉强”地提出建议。
最后,刘谌花费比平日多一倍的财货将所有东西买下,连同所有水酒。
告别百姓,刘谌大军前行至一僻静处,才让大军停下用膳,至于水酒,却是封存了起来。
如此经过许多城村,刘谌依旧如此这般,虽耗费甚多,却是不愿让穷苦百姓吃亏。
而刘谌的威名,也是逐渐传播开来。
远在蜀都的刘璿时刻注视着刘谌,听到这些传闻,尤其什么“天公”“圣主”,刘璿就愈发气甚。
鬯!
长剑出鞘,一剑将那黄花梨木案桌削掉一角,留下平滑的切口。
“什么天公,什么圣主,真当自己是帝皇了吗?若汝是皇帝,那吾是什么?”
刘璿气的面红耳赤,在大厅内一阵发泄,才安静下来,对着一旁安静坐立的张绍道:
“那吕祥到底怎么回复的?”
张绍眉头一皱,缓缓道:
“吕祥贼胆,狂言事成之后竟要殿下封他为南中侯,柱国大将军!”
“答应他!”
此时的皇宫内,刘禅也正在读密探传来的信报,那开怀的笑容,表示他此时很高兴。
“陛下,那太子殿下最近与张绍走的近,而驸马邓良也去向不明……”
奏报的是诸葛瞻,自从诸葛京和诸葛尚跟随刘谌,诸葛瞻也只好跟着刘禅帮助刘谌了。
“此子志大才疏,只是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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