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呼,和某位正人君子不可抑止的低沉邪恶笑声。
秦堪松开杜嫣,神色仍旧笑眯眯的,仿佛在回味她香臀的弹性和柔软的丰感。
嗯,冬天里打婆娘,闲着也是闲着。
杜嫣捂着香臀跳出老远,又羞又愤,恨恨地瞪着他:“相公为何又打我?”
“因为你犯家法了。”
“什么家法?”
“你难道忘记昨天打了人么?”秦堪老神在在。
杜嫣语滞:“…………”
“娘子,为夫打你,你可服气?”
杜嫣恨恨割他一眼:“登徒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打我是假,轻bó我才是真。”
秦堪笑着叹道:“相公轻bó娘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哪怕你去衙门鸣冤告状也告不倒我的。”
杜嫣噗嗤一笑,脸蛋儿红如晚霞,不知是羞是喜,还是被这屋子里热融融的暖炕烤的。
“昨日那三个被我打的人,是相公的熟人吗?”
“不算太熟。”
“噢……。”杜嫣点头,若有所思:“那小屁孩子好讨厌,既然相公不熟,下次见了他,再揍他一次……。”
秦堪没来由地冒了一身冷汗,很严肃地盯着杜嫣道:“娘子你记住,下次见到那个屁孩子,最好客气一点,不说让他宾至如归吧,起码不该让他飞来横祸……。”
杜嫣眨眨眼:“他是什么人?”
“一个碰他一根手指头咱们就得被抄家灭族的人……。”
夫妻聊着家常时,管家在内院的月亮门外轻轻唤道:“老爷,前天被夫人打的那孩子又来了,在前堂等着呢,老爷见不见?”
杜嫣柳眉一挑,仰天冷笑两声,方才秦堪告诫她的话顿时忘到九霄云外。
“来报仇么?我非揍得让他爹白发人送黑发人……。”
秦堪眼疾手快拦住了她,好险呐,朱家千顷地里一棵独苗差点让秦家主母一脚踩死了…,“
朱hòu照肯定是个记打的孩子,上次受过深刻教训后,这回登门明显斯文了许多,一举一动依足了规矩,眼神儿不时朝堂后屏风瞟着,神情惴惴不安,一副随时跑路的姿势。
秦堪朝朱hòu照施礼,道:“太子殿下今日又光临寒舍,寒舍上下如沐春凡……”
“行了行了,假不假?天冷得鼻涕泡儿一个接一个吹,哪儿来的春风?”朱hòu照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接着眉开眼笑道:“秦堪,你的法子果真不错,那天刘学士给我授课,我把你教我的菜根谭给他瞧了,刘健眼珠子都发直了,一连好几日春坊停课,看来这些酸儒大抵也明白本宫的学问简直深不可测,他们不好意思教我啦,哈哈……”
秦堪的眼珠子也发直了:“殿下把一整份菜根谭都给刘学士看了?”
朱hòu照满不在乎道:“对,你说什么偶尔拿一两句出来,我觉得太麻烦了,不如一次全倒给他,让那些老家伙狠狠震撼一次……”
秦堪浑身剧震,手脚冰凉如铁,脸色刷地变白了。
“秦堪,你怎么了?”
秦堪面孔狠狠抽搐几下,喃喃道:“殿下,臣恐怕无法忠心事主了……。”
“为何?”
“因为臣忽然打算举家东渡日本…。”
朱hòu照愕然:“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臣要跑路了……。”
话音刚落,秦府前门忽然涌出一大群军士,为首一人按剑大喝:“锦衣卫秦堪千户何在?陛下有旨,命秦堪火速进宫面圣,不得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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