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治理,虽然依旧浑浊,但好在并不恶臭和脏乱了。
此时正是黄昏之际,有当地的妇女在河边舀水和洗衣,也有不少孩童在河坛上沐浴洗澡,河中停靠着不少的船只,搭载一次要花一百多的卢比。
我们几人付了钱,上了船,沿途看着恒河两岸的景物,太阳正西沉,恒河也是看日落最好的去处,夕阳把整片天空染上金色,倒映在恒河面上,波光粼粼,显得有些圣洁。
夜幕慢慢降临,沿河的河坛上渐渐出现了一些朝圣的教徒和诵经者,我看到河边栖息着不少我叫不出名的黑鸟,还有许多慢悠悠走在岸边的苦行僧。
游行了一下,我还看到有僧侣在一个河坛上举行着什么仪式,一看原来是一对新人在举办婚礼,虔诚的僧侣们在为这对新人祈福。
恒河此刻给我的感觉是神秘的、疯狂的、混乱的、肮脏的、亦或者是圣洁的,只是人不同,感觉的也不同,外地游客觉得肮脏,但是在他们当地人和教徒的眼里,却是极为神圣的。
夜深了,河坛上还有夜祭,说白了就是一个祭祀活动,外来人看起来就像是表演节目一样,其中有个祭祀在主持着活动,三叔说那些祭祀被称为婆罗,现在是在向恒河致敬,而这些婆罗,也深受群众的尊敬。
我看着那婆罗颂歌,声音悠远,像是唱山歌似得,仔细听,又不像,像是诵经。
忽然,这时候我看到一个眼熟的人跪在婆罗的身后,他双手合十,闭着眼,一个婆罗在他的眉心间上点红,不断的念着经文,像是在超度什么。
我瞪大眼睛细细看,没错,那个人正是廖沐。
我赶紧让船家行驶到那个河坛上,迅速下了船,我匆匆走到廖沐的面前,用力提起他,他被我这么粗鲁的一弄,吓得叫出声。
“你疯了,朵朵?”廖沐推开我,身后的三叔赶忙扶住我。
我看着他,“你才疯了,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说找那个苦行僧解决办法吗?”
周围很多僧侣都朝我们看了过来,似乎对于我打断他们祭祀的很不满意。
“你不懂,我就是在解决!”廖沐吼了出来,“那个苦行僧都把钱退给了我,他说他不敢再管这件事,他怕他会受到惩罚,他不管我了,但是我的儿子还在医院,我能怎么办,这些婆罗说有办法帮我解决,要我在这里举行一种仪式。”
这时,为首的一个祭祀婆罗双手合十,用蹩脚的英语说了句,“这个盒子的怨气太深,唯有让它散落在圣洁的恒河水之中,才能让它彻底化解。”
我瞪大眼睛,疯了,这些秃驴!
我知道事情不对劲,赶紧过去要夺过那些婆罗手中的棺材,但是他们离着河水进,直接把棺材扔进了恒河之中。
棺材迅速沉到水里,无声无息,那些僧侣双手合十,开始念念叨叨的诵经。
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完了,这下完了,得罪阴灵,能有什么好下场?
诺拉和三叔也齐齐摇头,异口同声说,“这是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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