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熔炼了三天三夜,但见三味混金炉都快要融化了,那盘古混沌斧却连颜色都没有变上半分。
东门寒齐初见那神兵颜色如常,一时间心中兴奋难当,却也忘了它是刚刚从三味混金炉中跌落而出。这才贸然抓拿,顿时被那滚烫的斧柄灼伤了右掌。
这一起一落之间,石屋内的宝甲三和神兵四却已双双飞身而出,他们两人各自持着两件形状奇特兵器,飞身一跃,便朝东门寒齐的头顶和小腹急攻而去。
兵器未到,只觉风声呼呼迎面而来。东门寒齐不敢怠慢,刚才右手被盘古混沌斧的斧柄灼伤,此时还隐隐生疼。情急之中身形一闪,左手中的饮血狂刃朝着宝甲三和神兵四横扫而去。
宝甲三和神兵四刚才在兵甲石屋之中便已瞧见东门寒齐的这把饮血狂刃,自知也非凡物。此时见饮血狂刃锋刃无瑕刃芒飞舞,犹如蛟龙弹射火凤急旋,心知不敢硬碰硬的抵挡他的驭兽真气,当下分为一左一右让开。
东门寒齐趁着两人中间让出的空隙,心头一喜,只听“唰”的一声,便已电射般从两人的中间瞬移而过,第二次朝着盘古混沌斧冲去。
宝甲三见状,一脸惊怒道:“神兵老儿,保护混沌斧!”
此言一出,两人在空中身子一转,便斜斜的朝东门寒齐射去,手中的兵刃都是径直往其天灵盖和后心口击去。这一击所用真气之强,直震得旁边的石屋上碎石簌簌掉落,像是用足了全力。
哪知东门寒齐这一扑乃是虚晃,待身后的两个老者急急奔至,身形忽然一转,却已鬼魅似的绕到了两人身后。手中饮血狂刃一闪,口中喝道:“开天裂地诀!”只见锋刃之上红光爆舞,顿时便如血海巨浪般,朝兵甲二老斩去。
兵甲传人虽然名气不菲,可是终究是铸造神兵宝甲的铸兵巧匠,一生心血多以寻找奇诡材质琢磨兵甲的铸炼之术,于神功法术却是没有太高的造诣。
是以和东门寒齐交手,虽是以二敌一,却也左支右绌狼狈已极。此刻东门寒齐以驭兽真气瞬间移形换位绕到两人身后突施杀手,纵使二人事先知晓也绝难安然接下,何况是在预料之外。这一击若是斩下,二人势必顷刻间便要送命于此。
当是时,却听一声大喝,藏在一旁的南宫易终于闪电般飞身而至,抬手挥出玄火逆刃,口中大喝道:“休得猖狂,看我春风化雨诀!”
喝声方歇,忽见一股青光倏然从玄火逆刃中迸射而出,将饮血狂刃的刃芒阻在距离兵甲传人身后三尺余处。
宝甲三和神兵四见东门寒齐忽然从他们二人面前消失,身子猛地一震,冷汗已然从后背涔涔而下。待回过头来,却见已有人从身后飞出,替自己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东门寒齐与南宫易短兵相接,只听“砰”地一声,两人刀光刃芒余威击在旁边的石屋之上,石屋青岩顿时崩碎飞溅。其上上一道半尺余宽的口子赫然乍现,摇晃几下,整个石墙石顶便轰然坍塌。
就在这个空隙,神兵四急忙飞身捡起地上青黑幽亮的盘古混沌斧,只听“嘶嘶”声不绝于耳,想是神兵在三味混金炉中熔炼三天三夜,此时自比火炭还要灼热,他徒然触手,必定身遭其灼。
可是情急之下,神兵四已顾不得这些。待一握住斧柄,右手便被灼焦至骨,却也不敢因此弃掉盘古混沌斧。
岂知这盘古混沌斧虽只三尺余长斧身五寸余宽,但其重量却达千斤。神兵四一举之下甚感吃力,急忙弃掉左手中的兵器,双手挥动混沌斧朝东门寒齐劈去。
东门寒齐一击不中急忙向后瞬移而去,手中饮血狂刃交叉劈斩,只见银光飞舞如天河倒泻,风声呼呼似惊雷袭至,口中狞笑道:“看来玉衡星君今日与东某缘分不浅啊,你可是也来取这盘古混沌斧的?”
此言一出,神兵四与宝甲三同时一愣,想不到前来搭救自己的人,也是觊觎神兵之利,怪不得来的如此凑巧,若不是这黑袍人说破,自己还当他是一片好心。
南宫易道身形向左一闪,手中的七星耀月刀斜斜的劈出两记化去了东门寒齐的驭兽真气,挑眉讥讽道:“辣他奶奶的,你当世人都如你犀虎青风使一般,尽是贪图宝物神兵的贼头鼠辈么?”当下也不再解释,奋力运起真气和他激斗在一起。<!--章节内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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