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话,分别是在什么时间于什么地方消费的。
两个人对于调查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并没有像林珍父母一样,一听说林珍去穷游了就立刻大惊失色。
虽然说一个车牌号,一个银行卡,这两个线索看起来似乎都不算大,但是却很重要。
小表姐说林珍告诉她自己要跟新朋友去穷游的日子,距离现在只有五天,并且根据她和小表姐聊天时候透露出来的信息,既然是穷游,那自然不可能通过自驾的方式到处走,那辆车只是一个区间内的代步工具,之后可能会换成其他的交通方式。
没有了代步汽车,如果真的是穷游的话,飞机、高铁这些票价比较高的交通工具自然也不就不在他们的选择范围内,换成客运或者绿皮车之类的,那么车次要少许多,能够直达的范围,运行时间,换乘次数,等等等等,都会把他们的行进速度拉到最低。
五天的时间,至少不至于走到了天涯海角,让他们鞭长莫及。
而林珍作为一个从小就被父母“富养娇养”的女孩儿,说是温室里的花朵基本上是一点也不为过的,对这样的一个女孩儿来说,一场说走就走的穷游,更多的是一种文艺情怀,可操作性并不高,即便是头脑一热,抬腿就跟着别人走了,也很有可能中途放弃。
很显然,林珍也并不是一个不了解自己的人,所以她在走的时候还特意带走了自己私存的“小金库”,估计也是担心自己受不了穷游的辛苦,还能够用钱来摆脱困境吧。
至于为什么林珍不带着自己的银行卡,而非要带一张在小表姐名下的银行卡离开,这个恐怕就要等找到了林珍本人之后再加以确认了。
两个人分头忙了一圈,康戈从车辆信息着手,锁定了那辆车的车主信息,随后通过高速收费站等途径,沿着车辆行驶路线一路追偿过去,最后发现那辆车花了一天多的时间,最后停留在了一个距离W市六百多公里外的城市,之后就没有了出城记录。
根据车主的身份信息,车主便是那个城市的当地人,这是否可以理解为车主将几个穷游的青年带到自己家乡之后,双方便分道扬镳了呢?
康戈赶忙又根据车主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事情果然和他的推测一样,车主是和几个穷游青年当中的一个人偶然结识,那人表示愿意出顺风车的钱,让车主把他们载到他家乡当地,他们愿意帮车主一起分担一部分汽油费。
车主一盘算,这样的确是一个双赢的方法,于是便爽快同意了,他的车是一辆七座SUV,从W市走的时候,算上他自己,车子刚好坐满,到了他家那边之后,那六个人就下车一起离开,他回家去,之后就没有了联络。
不过车主依稀记得那几个年轻人在车上唧唧喳喳聊天的时候,有提到过他们接下来要买去另外一个地方的车票,只不过是买直达,还是先去别处然后再一站一站的朝最终目的地靠拢,当时几个人在车上也有争论,一直到和司机分别的时候还没有得出一个定论。
好在司机在路上倒是把那几个人的名字给记住了,康戈询问了那几个名字之后,发现并没有林珍的名字在里面,他把林珍的相貌描述给车主听,车主确定康戈描述的那个模样的姑娘当天就坐在自己的车上,坐在最后一排,看起来好像不太满意似的,看起来好像没有其他的五个人那么开怀和放松,也没有其他五个人那么彼此熟悉。
可是到了这一步,康戈的调查就算是到了尽头,就算知道了几个名字,对方的年龄和籍贯,包括相貌,都几乎是一无所知的一种状态,这种状态下很难锁定那几个人的身份,劲儿调查他们的行踪轨迹。
好在颜雪那边也没有白忙,她带回来的是小表姐名下那张卡最近几天的消费记录,不多,但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刷卡和取现倒是提供了几个不同的地理位置。
根据林珍刷卡和取现的地址,她似乎并没有像车主提供的信息那样,和其他五个人一起朝某穷游族热门旅游胜地进发,而更像是在从六百多公里外准备返回W市。
康戈看着那几次取款的记录,从距离现在三天的时候开始,林珍小表姐的那个账户里面一共被支取了四次,一次刷卡,三次取现,三次取现当中,前两次都是在某某县,取现金额并不大,到了第三次,取款地点是与W市相邻的Y市,两地距离不到三百公里,城市规模也差不多,那个账户在Y市取款的时候直接取了当日提款机可以支取的最大数额。
“刚才车主给我的那几个人名里,有几个女的?都叫什么名字?”康戈梳理了一下林珍取钱的时间、地点以及数额的变化,然后坐在电脑前,一边打开系统,一边问颜雪。
颜雪看了一眼他方才做的记录:“那六个人原本是三男三女,三个女孩儿的名字分别是周琪,安娜还有一个白月妮。”
“查一下这三个人有没有哪一个在Y市的酒店办理过住宿!”康戈原本微皱的眉头松开了,“如果没有猜错,林珍应该就在Y市的某一个酒店里面住着呢!
前两次取钱,第一次的数额有零有整,估计是六个人在凑路费的份子。
第二次取款的地址就比前一次要更靠近Y市一点了,这一次取的钱比前一次数额上变化不大,但是自动提款机,只取了五百块钱,很有可能是和其他五个人分头走之后,想要独自返回,在小县城里,孤身一人,不敢取太多现金带在身上,只留了最基本的交通费。
等到了Y市,一口气取了最高限额,这肯定不是为了买票回W市,现在从Y市到W市这么短的距离内,就没有需要那么多钱的正常交通工具,所以我推测,她应该是在Y市找了一家条件还不错的酒店,一个人跑去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