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处又赫然直挺起来,张牙舞爪扑向金夕。
“哎,哎?”程杰被想象中习惯场景的突然逆转惊呆,那座战兵没有倒下,历经两把武器击打没有倒下,仿佛他的御风枪被一个毫无修为的窃贼偷走一般,惊愣得连连诧声。
“小心!”冰婉儿疾呼一声,“出剑!”
金夕虽然心有防备,不过还是被突然起来的变数惊出一身冷汗。身体扭曲一侧,蓦地荡出凿齿神剑,长长的白骨从身体下方穿过去,剑锋如期落在战兵头部。
又是“当”一声!
程杰又是惊呆,身体骤弯下来,仿佛要呕吐,手指瞄向亡灵,嘴里不停呼着,“娘的,娘的……”
至光已是双手抬起,不住地颤抖。
冰婉儿与刘冷已经无法自制,不由自主起身扑向金夕。
还有一把!
可是金夕没有操练过第三次更换武器。
战兵自然顺利觉察上方的人息,长臂顺势回扬,就像从空中摘下婴儿一般,悠地拿住金夕的身体,头颅同时撞向他的腹部。
那不是撞,而是刺穿!
如果刺穿成功,不是金夕的腹部,而是整个五行草。
战兵刺穿到的不是金夕的肌肉,而是冷冰冰的当康神刀!
金夕俨然瞧见了冰婉儿和刘冷的起身,他绝不允许亡骨再碰触到他们,刹那的激愤唤出全部意念和行气,刀出,刺入战兵头内。
噗通!
再无气力的金夕摔落地面。
战兵迅速抖动,仿佛在凝聚力量消除头部的破洞,只是回天无力,无人能补,摇晃数次方才颓靡下去,黑气带走了它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数千年的愤怒或者渴盼,也许才明白就此失去远比困在火符下要好上千万倍。
冰婉儿眼见神刀已出,中途极力收气,在抵达金夕身体那一刻折下,“噗……”同时停落在金夕身边,她没有立即起身,浑然不顾另外三人,欣喜娇羞而笑。
金夕却是狠狠瞪她一眼:“今后无论发生什么,决不可贸然冲上来!”
“你还有一把武器!”冰婉儿拒不示弱,她要用生命来保证金夕取出第三把武器,也许她做的不可挑剔,金夕一旦死亡,无论是谁也来不及寻出藏宝囊中,取得神刀,那结果就是五人全部毙命。
“高级战兵!”几人原位落定,刘冷震声说道。
“哈,哈哈!”程杰这时才直起腰,不断抚摸着喉结之处发出很不康健的笑声,近乎难过的说道:“我当初认为大不了三把就能击杀,竟然是需要四把武器同发才能击灭,若是需要五把,我们几个……”
他的坏习惯就是口无遮拦,总是道出不悦耳的说辞;他的好习惯就是总能在最后发现脱口,及时闭上整个真界最大的嘴巴。
一场惊变!
五穴之内每日只能击灭一只战魂,战期变得遥遥无日。
几人第一次暂停攻击,金夕不得不开始研习掌控连续调换三把武器的速度,最重要的就是五行八宫阵,据说涿鹿之战死却数千人,五穴以后还有无数战魂,甚至马上就可能出现程杰口中四把武器不能消灭的亡魂,那就需要利用阵法困禁一日!
八宫阵极大耗费行气,若要坚持一日何其难。
金夕再一次重习五行八宫,极尽五行草行气才能坚持五六个时辰,还要留出一些行气起身斩杀战兵;同时,在击发出去第三把武器的同时就要施展出八宫阵,中间仍然不能留有空隙。
速度,弓发,藏弓而出剑,剑刺,收剑而亮刀,刀落,瞬发八宫阵!
行气,强忍阵法最少十二个时辰,其后还有飘弓,挺剑,挥刀……
涿鹿人满为患,所有人焦急等待着,期盼着,全部目光盯在金夕身上,昔日他们一直想杀之为快的魔族掌门身上,没有人具备他的速度,更没有那么至尊的五行草,如果他不行,意味着三界迟早要破灭。
冰婉儿心急如焚,日日守在金夕身边嘘寒问暖,只是毫无帮衬之法。
一个月过去,金夕咬住牙关熬了过来,突破速度之梗阻,武器交替与阵法衔接游刃有余,没有涿鹿战兵,他绝不会习练此法,无形之中帮助了日后的修行和御龙。
只是行气没有那么广浩,他只好在极快地开启脉关之际,想尽一切办法维持行气的平缓,不浪费一丝一毫,再留出攻击之气,最终能够达到十个时辰。
“我可以给你纳气!”程杰信誓旦旦。
金夕望着漫山弟子,想起古墓之中借用贼人真气修行,苦笑说道:
“只可惜体脉在极速开合水火脉关,以施发阴阳成就不灭乾坤,怎能不断纳入他人行气,在我关闭纳气之时,若有行气荡入体内,定会影响到水火脉关的行气输出……”
他突然想到打斗怪王和天神之时,利用击发出八宫至尚招数的间隔,多次偷偷吸纳行气,若能在保证八宫阵不散的前提下,中间再多开一次纳息的脉关,哪怕是一丝行气入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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