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恢复如初,起身来到仇丁媚身边,毫无可能攻打当扈,只好令她一同离开,简单说道:“走!”
仇丁媚放弃暗刺,不禁细细打量金夕一眼,独臂也是那么飘逸,立即呈现出救赎一次金夕性命的神态,心高气傲般伸出手臂,示意金夕应该牵着她。
金夕瞟一眼身前纤纤玉手,未予理睬转身径直走去。
“你!”仇丁媚身后随着暗暗嘟囔,“不如刚才杀了你……”
两人匆匆赶往谷口,金夕已经七年未见到冰婉儿,不知伤情如何,不断加快步伐。
“那个刘冷是你什么人?”仇丁媚在身后问道,“竟然守在木屋外三年!”
“朋友!”金夕震声答道,“就是他的妻子被魔族杀害。”
仇丁媚又一愣神,不禁故意向前接近金夕,试着挺起胸脯等待金夕的空袖再度飘过来,可是左摇右摆也没有碰触到。
“看你焦急的样子,一定是想念那两个女人吧?不对,应该是婉儿姐姐……”仇丁媚几近自言自语,忽然意识到什么,“其实,冰婉儿没有被魔族打伤,什么伤病也没有,是我骗你的,就是想试探一下她在你心中分量。”
“混蛋!”金夕立即停下脚步,恶狠狠注视仇丁媚,见她惧怕的模样,阻住后面的谩骂,口中长吁一口气,回忆起母亲的言语,既然如此应该是故意编造谎言,将他引至三重真界。
这时,山谷外急速飘来四个人。
正是刘冷、程杰、冰婉儿和姚珧,听到程杰之言,冰婉儿立即意识到仇丁媚在诓骗金夕,怕是出现意外急忙与刘冷等人赶来寻找。“婉儿!”金夕眼前顿现冰婉儿。
“金夕!”姚珧轻呼,她也是离开金夕将近两个月。
仇丁媚立即不屑地瞧看眼前久别重逢场景,眼睛眨眨,偷偷将上衣顶端的衣扣解开……
姚珧刚要冲向金夕,立刻被他拨弄到一旁。
金夕不顾众人脸色,一把将冰婉儿揽入怀里,紧紧拥抱住,“沛山为何不辞而别?这七年可曾安好?有没有……”
冰婉儿伸出双臂,轻轻碰触金夕,可是右臂却径直碰触他的左侧肢体,衣袖内已经没有左臂,双眼一热滚下泪珠,“一切都好,只是苦了你。”
程杰几乎手舞足蹈,冰婉儿是冰历族的郡主,也是他的先祖首领,自然喜不自胜,不禁咧着大嘴悄悄道:
“好,不苦,不苦。”
刘冷与金夕对视一眼,相互会意却无问候。
姚珧被推开,脸色越发难看,突然发现摆弄是非的仇丁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径直吼道:“你个贱丫头,为什么将金夕骗走,到底去干……”她突然止住声音,瞪大眼睛瞧向仇丁媚,发现她竟然衣衫不整。
仇丁媚故意低头看一眼,猛地用手捂住上衣扣,随即挑衅地看着姚珧。
“你?”姚珧惊惶失措,“你们?”她又转向金夕,大叫一声,“金夕!”
金夕与冰婉儿分开,却是手牵手。
“什么?”金夕以责备口气问向姚珧。
“你做了什么?”姚珧气呼呼反问,“和这个坏丫头!”
“无知!”金夕喝道。
姚珧不由分说上前扳开仇丁媚的手,仇丁媚却是非常配合,故意展露开解开的衣扣,又装作慌张的样子系好上衣。
“金夕,”程杰急忙吞下满满一嘴口水,上前挡住冰婉儿视线,“误会,误会!”说罢转过身去怒视仇丁媚,示意她给个明白说辞,那眼神分明在暗示,一个谎言也可以。
仇丁媚煞有介事地翻一眼程杰,小声说道:“那个金夕,好个……好个龌龊……”
刘冷开始转身,那是要回卧龙谷的架势,对于这一行当他最不擅长,也从不纠结其内。
一语惊开天雷!
姚珧忽地冲上前去,起掌便要袭击仇丁媚。
“等等!”冰婉儿拦住姚珧,仔细瞧看仇丁媚神态,“你在卧龙谷木屋内也曾褪掉衣衫,不过每次着衣时都是由上至下系好扣子,岂有单单上扣未系的道理果真有龌龊之举,你个姑娘家家定然怀有羞怒,哪里是这般神色?除非……”
她不说大家也明白,除非仇丁媚是个花花姑娘。
“你?!”仇丁媚被戳破,立即恼羞成怒,隔着冰婉儿指向金夕,“是他,就是他摆弄的!”
“你们是初次相见,哪会有这等事情,分明是你兴致冲冲跟来。”冰婉儿微微一笑,转身走向众人,示意同回卧龙谷。
姚珧见仇丁媚仍要跟随,立即喝止:“你去做什么,卧龙谷不欢迎你!”
仇丁媚即刻转向程杰,以命令口吻道:“走!”
程杰见是一场虚惊,连忙点头,喜不自胜接连出声:
“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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