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一下,李人参三人就脸‘色’微变了起来。
本草‘门’比任何‘门’派都讲究礼数和辈分,不懂礼数、不敬长辈那可是被列入弟子的考核之中。要是今天他李人参三人来悬壶济世堂有失礼数的事情传回到本草‘门’,那可就会被惩戒的,轻则关禁闭半年,重则逐出‘门’派。他李人参在本草‘门’的地位非同一般,驱逐是不可能,但要是被关禁闭半年,以他纨绔弟子的心‘性’,那可就是对他莫大的折磨了!
而方纪对本草‘门’显然也是有些熟识,这也便采用了这招倚老卖老的来杀杀他的傲气了!
“怎么?难道几位不是本草‘门’的弟子?你更不是李校长李‘门’主的孙子?”方纪戏谑的看着他们,咄咄‘逼’人了起来!
“你、你……”李人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周灵芝配合着方纪继续对他李人参施压了起来:“怎么?你原来不是我所认识的李人参李师兄?我可要去向李爷爷求证求证一下才行了!”
到了这个地步,再高傲的李人参,也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上前了半步,向方纪毕恭毕敬的行起礼来了:“师侄李人参拜见方纪师叔!”
“呵呵,李师侄,何必行此大礼?可惜我身上没带着红包,不然倒是给你个见面礼了,里面最好是封着九‘毛’九了!”
周三里等人闻言,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不是把他李人参当成了小屁孩了吗?哈哈!解气啊解气!哈哈!
李人参心头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以他身为堂堂本草‘门’‘门’主孙子的身份,哪有过这样的羞辱?
“方纪小师叔是吧?听说昨天悬壶济世堂的牌匾被人砸了,但不知小师叔有何意见啊?”
“你……”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周三里等一帮‘药’堂年轻人顿时大怒了起来,但是事实又是如李人参所说的那样,一时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了!
原来,今早李人参过‘药’堂来,一是为了来看看他心仪已久的周灵芝小师妹,他喜欢小师妹,所以自然过来的要献献殷勤了;二是代替他爷爷李‘药’李校长来通知周悬济,到华夏医‘药’大学去参加一个紧急会议。
而来到‘药’堂之后,他李人参趾高气扬和目中无人,尤其是想通过贬低‘药’堂的一众师兄弟来抬高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冷言冷语说起了悬壶济世堂的牌匾怎么不见了的问题来了。这也是刚才在大堂里周三里他们跟他吵吵嚷嚷的原因了!
现在,李人参再次哪壶不开提哪壶来了,正所谓揭人伤疤的再次往伤口上撒盐了!
敢怒不敢言的一众人,只能是将目光投向了方纪,希望方纪作为小师叔找回‘药’堂的尊严和脸面!
方纪自然知道自己折辱了他李人参一次,他这是要找回面子的挑衅来了!
“李师侄说的确实是事实!但是,这砸牌匾跟李师侄所说的砸牌匾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的!”
“不是一回事儿?那是怎么个一回事儿啊,方纪小师叔,小师侄年纪轻不懂事,还请方师叔指点一二了!”李人参冷嘲热讽了起来!
“那是我们大夫派的另一个派系的虎撑派人,看到我们‘药’堂的牌匾太小了,要给我们重新做一个新的来!”
“嘿,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方纪看了看时间,笑着道:“一会儿就见分晓!”
方纪话音刚落,两辆车子嘎然的在‘门’口停下,前一辆是房车,后一辆则是面包车。然后,从宝马车上跳下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半老徐娘。
半老徐娘一脸憔悴,来到了方纪面前,恭恭敬敬的开口说道:“你就是方纪师弟吧?我是大夫派弟子侯关元的爱人,我依照昨晚跟你约好的,将牌匾和诊治费全部拿来了!”
“那就挂上吧!”方纪只淡淡的说道。
半老徐娘向着那辆面包车一挥手,从车上走下来了几个民工,他们恭恭敬敬的搬下来了一块红绸子盖着的牌匾,隐约间上面是“悬壶济世堂”五个耀耀生辉的金字!
牌匾一看便知是沉甸甸的上等海南梨‘花’木做成的,好几个民工搬着,确实比之前的牌匾大上了至少两圈。
“呃?牌匾真的回来了?这怎么回事儿?方纪小师叔怎么做到了?”
在一众人的惊讶之中,那些民工架着梯子,将牌匾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挂在了‘药’堂的大‘门’之上!
“啊?难、难道真、真的是如他所说,是虎撑派人看到他们‘药’堂的牌匾太小了,要给他们重新做一个新的来?这个‘女’人确实是侯关元的老婆,这……”
李人参脸上火辣辣的,就像是被方纪当众恶狠狠的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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