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应你呢,只要你把上京的城防图给我们带出来。”薄休再次抛出了自己的要求。
徐济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大声道“这怎么可能,那城防图如今寝…”
“就在郭荣长子那里啊,我们都打听清楚了,郭荣通过走关系把自己的儿子放到老五宋擅的军中,宋擅的军中有一位部将没有跟着宋擅出征,而是因为伤,而做了城防卫副都统,郭荣的长子就在他的麾下,如今是他得用的,他的长子,你那大侄儿,为了尽快熟悉军务,最近不是一直都把城防图随身携带着嘛!!~”
徐济看着他浑身发冷。
“你若要弄死那批战马,郭荣就过脱不了干系了,你又何必在乎多拉他一个儿子下水。反正他又不止一个儿子。”薄休循循诱惑道…···
徐济的心乱了……
没几日就出了兵部战马倒闭的事儿,虽然不过是几百匹被人投毒至死,其它的马经过抢救还是活了下来,但是一时间这一万匹战马却是用不上了,只能先发回原来的牧场修养。
若是战马倒闭时间是小轰动的话,那么甚为聂政的结义长兄,郭荣的长子居然丢失了城防图,被下了大狱,等待斩首这件事就真的成了大轰动的时间了。起因就是郭荣竟然跪在大宫门前,愿意为了儿子替死!!~
聂政得了消息,就喊了淑之来,一见面就不顾额头上的刚刚针刺骨而冒出的冷汗,对妻子道“媳妇儿,大哥家的大侄儿是怎么回事?怎么下狱了,我听着好像还要斩首,那可是个好孩子。”
淑之一听这话,顿时心中有数了“那孩子丢了城防图,我们猜着可能偷了图的人,还没有离开上京,就打算先把他压下为掩护,就说他严惩他,再严密的收索一段时日,然后再慢慢降低收索的力度,让那人误以为我们没有找到人,就不查了。然后他因为安全就会带着图出城,这等珍贵的东西,那人想必也不敢轻易交给别人必然是亲自带到大联军那边。若是如此……”
“若是如此就完成了引蛇出洞,我们就静静的等待着对方上钩,出城就行了。”聂政微笑道“只是,对方会上当吗?”
“他等得起,江南大联军那群皇帝王爷们可等不起,他们等着拿到城防图炫耀可羞辱我们吧?……”
聂政呵呵的笑出了声,看着淑之道“你个坏心眼的小女人,这谁要是惹了你,可算是倒了大霉了。”
“瞧你说的,只是称赞妻子的词汇吗?”淑之白了他一眼,然后才让人端了盆温水来,拿着干布一给聂政擦身上,一边逗着聂政说话。
其实聂政知道淑之是故意的,但是他也害怕自己真的没有多少日子可活,是就越来越依赖淑之,总想多跟她在一起一段时间。夫妻俩到了晚上,就头靠头的说话,说都是当年的俩人最初新婚那段时间的事聂政听着小妻子说起她的愤怒,被自己的亲爹设计了,搁谁谁不怒啊?
聂政也听着小妻子一开始说他那副讨人嫌的样子······有的时候忍不住呵呵失笑。
相处的幸福时光总是短暂,还没等聂政快乐多少日子,就收到了那带出城防图的人抓到了的消息,还说毒杀军马的事儿水落石出了。跟着他就又到了大哥郭荣亲自动手把二哥徐济打个半死的事儿。
淑之过来喂他吃饭的时候,聂政才唏嘘道“为什么会是二哥,为什么会是他!!~而且他跟大哥是最早结实的,大哥跟他之间的关系最好,没有想到,他在军马的事情上就利用大哥对他的信任下的手·害得大哥被连累打了一百大板,修养了一个月才好。跟着他有陷害了大哥的儿子,为了那份城防图……
我们不是兄弟嘛,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人心总是会变的,他在我们这里,寻找不到能够让他满足的东西,自然会到外界去寻觅了。”聂政听了淑之的话,忍不住神色黯然。“我们曾经换个庚帖,做的兄弟啊!!~”
听说,郭荣一口咬掉了徐济一只耳朵,听说徐济供出当时在上京跟他联络是原本赵国的皇帝薄休……
虽然这次好似军马跟城防图都没有什么大的损失,但是淑之却不这么想,她在给聂景去信的时候写道“父亲,他们这次行动很可能是使用的障眼法,用抛出来的徐济来吸引我们的视线,然后偷偷的把更重要的情报传送给大联军,若是父亲有什么行军计划已经布置下去,当心消息走露。”
聂景看过信后,直接一发内力,把这封信化成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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