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也火烧火燎的,我们的眼神都相互躲闪着,生怕一个眼光就点燃彼此。
牧帮我抹干净水,用毯子裹住,把我放在床上,上面又盖了层被子。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仿佛燃烧着轰烈的火焰,只要一眼就会把我灼伤。牧低柔的说了句:宝贝。我低低的应了声。牧伏下头,用力的吸吮我的嘴唇,久久的,我感觉透不过气,憋闷得慌。忍不住张嘴呼吸,牧的唇舌像蛇一样滑进来,肆意游走。
我还来不及反应,牧立马抽离开身,说,我去洗澡了。
广东男孩一年四季都是洗冷水,冬天也不例外。所以,经常可以听到楼下的男生,大声高歌,有时可能水太冷,那高歌听起来倒像是鬼哭狼嚎。每当这种时候,越越就会说,哪家孩子,冻得都会变形了,可怜可怜。
我听着浴室的声音,只有哗哗的水声。头脑里却千百种念头闪过。如果牧强行要我的话,那我该从了他还是反了他?不过按照牧的常规表现,他肯定不会强迫我的,除非有我的默许。
最近这段时间,牧总觉得亲不够抱不够,某种想法腾腾上升,大学也要毕业了,想着毕业就是分离,即便第一次给牧,也不枉他爱我一场。
牧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摸了下我的脸,说,尘儿,你先睡吧,我头发干了就睡。
我转过身背着牧,开始是假装睡,后来还真睡着了。
半夜牧才爬上床,翻来翻去的,隔着毯子抱着我。我转过身,牧眼睛炯炯有神,半点睡意都没有。
我傻傻的看着牧,牧也痴痴的看着我。在他清澈的瞳眸里好像看见了我自己的影子,那一刻变得那么美好。牧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我也回应他,亲他的额头。我的回应似乎让牧得到了鼓励,牧的吻雨点般的落在我身上,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牧眼神涣散,问我,宝贝,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牧一阵慌乱,我也全身紧张,胆颤心惊的。眼睛丝毫也不敢睁开,牧在我耳边说,宝贝,睁开眼睛。我轻轻的睁开眼扫了牧一眼,又急急的闭上。紧咬住嘴唇,深怕发出一点声音,把整栋人吵醒了,把宿舍管理员招上来了。
牧很温柔在耳边不断的唤我宝贝,我的身体也慢慢舒展开来。
但接下来牧的话,却让我无语,瞠目结舌了。
或许是牧行至兴奋处,忘情了,居然听到他说,你这妖精。。。。
我如五雷轰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立马推开牧,自己拉过毯子缩在角落,泪如雨下。
牧看我如此,说,宝贝,怎么啦?双臂来抱我。
我看着床上刺目灿烂的红色,想起牧说的话,这会真杀了他的心都有,一把推开牧,滚,你这流氓,土匪,不要碰我,恶心。
牧一脸的茫然和不解,牧也看见了床上的红色,想拉我的手。
我甩开他的手,恶狠狠的说,滚,明天一早就滚,以后不许再叫我,我从此以后和你一刀两断。
牧急了,怎么啦,尘儿?
我冷笑,说,怎么啦,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吗?天天说是你最纯洁的宝贝,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这么肮脏,你就是个骗子,感情骗子,把我骗到手了,就原形毕露了。
牧抓着我的肩膀,急得一头汗,继续追问:到底怎么啦?
我哽哽咽咽,自己说什么还不知道吗?居然骂我是妖精,贱货,还说那些淫词艳语,我在你心里原是这么的肮脏,你就是流氓。
牧顷刻意识到了什么,再次温柔有力的把我拥进怀里,低低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在我心里这么美好,我怎么会这么想你,那只是男人的床第之语,并没有其他意思,你要是不喜欢,我永远都不会再说了。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疼痛,不再理会他,捂着耳朵,自顾自的哭泣着。。。
牧拿我没辙,束手无策,自己也哭了,哭得很伤心。
一个晚上,我泪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牧就在那陪着我哭,时不时把被子往我身上扯,我不让他接近我。天快亮时,哭累了,慢慢就睡着了。
睁开眼时,牧用被子圈着我,双臂环抱着我,我用尽全力推开他,滚,永远消失在我面前,我永远不会理你了,流氓,骗子,土匪。
牧眼睛也哭肿了,单眼皮都变成双双的,我知道他一夜未合眼,但那刻心里对他充满了满满的恶意,一切都变了味道,自己的感情世界已经塌了。
牧沙哑的说,尘儿,你别这样,我有多爱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真是误会我了。
我低吼,滚,你别用爱这个词侮辱我,你不走,我就从楼上跳下去,你信不信?
牧看我如此坚决,只好含着眼泪离开宿舍。
我一直呆在宿舍,没吃没喝,call机不断有留言,是牧留的,但我根本听不进他任何解释,看也没看。我也知道,牧不放心我,肯定也一直呆在楼下。
第二天,乐斌来了,他在黄埔哥哥那,还没回老家,给我带了些饺子,肯定是牧给他打了电话。
不知道牧跟他说了什么,我也很难为情,但想到自己原来深爱的牧,居然这样,爱情童话不再美好,我真是心如死灰。
乐斌也没多说什么,只问我,什么时候回深,他去帮我买票。
而那个寒假我把牧打入了冰窖也把自己放在了烤板上,煎熬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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