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不起他,还是要感谢他。
不过,膝盖开花总比脑袋开花要好吧,虽然这样的动作比较暧昧。
“你这里有解酒茶吗?”秦佑珂问道。
桥楚提醒着:“这就是酒店,不是你的家。”
她低头皱眉看着自己的膝盖,红了一块。
“帮我喊两杯解酒茶。”秦佑珂坐在沙发上,自顾自说到。
桥楚像是听到最大的笑话那样,“噗嗤”一声笑了,“你房间就在隔壁。”
他要喝解酒茶,随时可以回自己的客房去睡。
秦佑珂神情严肃,“桥楚,你是照顾我的人。”
“所以?”桥楚冷笑,“秦佑珂,你需要照顾吗?哪有病人像你,这样不顾一切的喝酒?”
秦佑珂想起自己整个晚上都在喝闷酒,而身上的伤根本就不能喝酒。
她说的对,他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护理。
不让军区医院的医生跟着,也是图个方便,当初辛芷萧也在心怀不轨,所以他更加坚决。
他心里因为桥楚的话而闷闷的。
秦佑珂推着轮椅来电电话旁边,打了一通电话,“送两杯解酒茶上来,不要冰的。”
桥楚双手环在胸前,她眼眸看着,不发表任何言论。
秦佑珂坐在那里,自顾自说道:“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桥楚,你可真够冷情。”
“谢谢夸奖。”她坐在秦佑珂的对面,冷冷看着他。
秦佑珂想起她在车上,跟骆天驰的对话,“桥楚,那个晚上,真的让你这么憎恨吗?”
桥楚想到那天晚上,其实想到是他的时候,心里也没有那么大的反感,毕竟自己一早就接受了有这么一个过去。
“我憎恨的不是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而是你一直在隐瞒着我。”桥楚十指合紧,决定坦白一次。
“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隐瞒与欺骗,秦佑珂,这件事上,你两个都有。”
她指控着,情绪却是很淡定。
“小楚,我就欺骗过你这一次。”秦佑珂目光炯炯,只求她相信。
他从来也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求着她相信自己。
从来也没有。
就像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般上心,除了桥楚。
她就是最特别的存在。
“一次就够了。”桥楚垂下眼眸,脸上全是拒绝交谈的表情。
“骆天驰不曾骗过你吗?”他忽然问道。
他?当然骗过,可是心里就没有在意过骆天驰的想法,所以就算是欺骗,她都觉得无所谓。
而且,真正让她决心跟他分开的,不是什么欺骗,而是骆天驰手上的那份证据。
她只能够妥协。
“叩叩。”敲门声响起。
桥楚动也没动,这不是她喊的客房服务,秦佑珂操控着轮椅,打开门。
服务生笑着端着两杯解酒茶,站在那里,“先生,这是您点的解酒茶。”
他要是拿着就不方便操控轮椅,干脆让服务生送进去,“送到桌子上。”
服务生额首,为这样帅气的房客服务是她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