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官员。
他思考片刻,随后,就神情严肃的问着林月兰,“他的房里有没有证据,你为何会这么清楚?”
林月兰淡笑了片刻,随即也很是认真的说道,“不瞒大人,民女在林记药铺消失在青丰城二十年后,重开林记药铺,一是为把林记药铺的传承继续发扬下去;二是,为洗涮二十年前林记药铺的冤屈,还林家一个清白;三是,”
说到这,林月兰微微停顿了片刻,神情严肃,眼神锐利又带着悍然气势,她直言不讳的说道,“第三,当然是为复仇而来!我不会像我爷爷这么心善,我林月兰向来信奉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二十年前,那些人怎么欠林家的,我林月兰就要他们怎么还回来!”
听着林月兰的话,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这性格怎么这么的霸烈与强势!
然而,他们听着这话,却一点都不觉得是信口开河,一切好像对她来说,就这么理所当然!
震惊的不止是这些普通的观客,还有一国首富柳逸尘和三皇子宇文非夜。
柳逸尘一直觉得林月兰这个孩子不简单,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接近她。
可是,当看到林月兰这样的从容自信又强势散发着一种的难言魅力时,他的心不由的悸动了一下,但很快这种悸动的感觉,瞬间又被他忽略了过去,然而,这有过悸动就是有过,它不曾因为主人的忽视过,而因此消失不见。
从这之后,柳逸尘的目光,不由的都会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宇文非夜听着林月兰的话之后,感觉是恰恰相反。
他是感觉到心惊与一种难言敬畏,他感到他有些恐怕这些感觉。
可他又不相信这么感觉。
因为他根本就不认为,一个孩子,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掀起多大风浪啊。
只是,此刻的宇文非夜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当初的孩子,不是说在他眼皮底下掀起多大的风浪,而是整个天下的风浪,皆她而起!
听着林月兰的话后,陈远关再追问道,“所以呢?”
林月兰很是坦然的说道,“所以,不满大人,我一来到青丰城,就着手调查了林家家破人亡的前因后查,随后,就调查到了曾家头上!”
陈远关再次思虑片刻之后,就立即吩咐属下道,“张捕头,你立刻着人到曾府搜查,不管是二十年前的真相,还是现在事关到宋清妍之死,都绝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张捕头立即就道,“是,大人!”
曾亦铭一听,脸色极其惨白惨白的,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但却仍然抱着希望,大声的喊道,“大人,草民冤枉啊,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妖孽给蒙骗了啊,大人……”
宇文非夜瞧着那如死鱼一般的曾亦铭,双手紧握成拳。
他现在担心,这曾亦铭到了最后会把他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住,把他给供出来。
林月兰和蒋振南瞧着宇文非夜这难看的脸色,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的嘴角都同时往上扬了扬,讽刺意味很是明显。
不知是注定曾亦铭倒这个大霉,还是注定曾家或者说曾记药铺,抢来的东西,迟早有一天必须要还。
所以,张捕头及几个属下搜查曾家特别的顺利。
他们很快就在书房子的密室之中,搜查到了几份证据。
其中两份,即是二十年前事关到林家的真相。
一份就是一本账本,记下的是财富来源的账目,其中同样不乏有记载二十年前,从林家那里得来多少财产。
最后一份,就是一个玉瓶,里面装了几粒红黑色药丸!
张捕头不是大夫,自然不知道这药丸有什么作用,但他有种直觉,认为这瓶药对整个案件,起着很大的作用。
因此,密室里的东西,都被张捕头搬到了公堂之上。
陈远关翻看了几分东西之后,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
这些东西,可是**裸的告诉他,二十年前林记药铺抓错药方的案件,确实一个冤案。
他们是被人陷害,然后官商勾结,才会导致林记药铺倒闭破产,林家家破人亡的。
不过,陈远关却拿着那个白色玉瓶,对着陈大夫说道,“陈大夫,麻烦你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陈大夫拿着玉瓶子,先是辨色,然后,再嗅了嗅,有些迟疑的道,“大人,老夫不太确认此药,但是老夫有些怀疑,这是一瓶毒药。”
众人一惊,道,“什么?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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