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也少了很多,平常像这种大假期我们总会把日租房低价包月租给那些在石家庄打暑期工的学生的。今年暑假之前我们一直在忙食堂的事情,就把这事情给忘了。
而像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是往常的话我们绝对不可能忘的。
大家连散伙饭都没吃,匆匆地去火车站买票,匆匆地走了。
辉子留在了石家庄,他姐给他找了份兼职,在一家保险公司负责网络维护,据说待遇不错。
我是在空间动态上看见他的情况的。
看他头像是亮着的时候我无数次想开口让他帮我们把那些房子租出去,能租多少是多少,空中也是养耗子,有人住还会干净些。
只是每次我都忍住了,有时候自尊心这东西害死人。
我也懂得了,你不可能对一个人绝对性的掏心掏肺。
不过我手机上很快就多了几百块钱,辉子给我发了一封邮件,内容很简单。
“房子有一套我住着,其他的都租出去了,租金我给你们冲了话费。”
我想了一个多小时,心里挺感动的,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德志他们很快得就在qq上建组八卦开了,德志说辉子办的这事不错,挺周到。
可是maybe很快就反驳:“你能保证他不自己留点吗?”
我知道他是气话,他还在生辉子的气,因为他好像去找过珊珊,不过珊珊还是不肯原谅他,所以暑假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心情都特别不好。
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我给辉子回了两个字:“谢谢。”
我希望他能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
3、
其实暑假之前刘经理是找maybe谈过话的,不知是什么原因他那次没叫我,大概是李柔的缘故吧!再见面确实是挺尴尬的。
刘经理说暑假公司要大批量地做活动,争取这个夏天让石家庄市场饱和,所以急缺人手,他希望我们能留下来,不止是我和maybe,希望是我们整个宿舍的,或者别的人也行,总之人越多越好。
maybe那个懒b当然是给拒绝了,后来郝健也想来说服我,我肯定是不乐意。石家庄的夏天是极度变态的,我可不想天天骑着电车出去铺货,就是是赵军所有金杯车里配置最高的带空调的金杯天天载我去铺货我也是不去的。
因为搬饮料本来就是个蛋疼的活,有时候客户让你搬到地下室,有时候让你搬到二楼,在三十多度的天气下干这种活,不是想要哥的命吗?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郝健即使是拿到毕业证以后在我们系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视,他很轻松地从我们系拉过去十多个人把这些人马交给了刘经理。
郝健最会办事的地方就是请傻强抽了根玉溪,然后语重心长地对傻强说:“兄弟,哥们儿已经毕业了,要是继续在系里说点什么的话怕影响不好,咱们系其实我最看重的人就是你了,这点事你一定要帮我办好!”
傻强当然屁颠屁颠地答应了,还硬拉着郝健吃了顿饭,最后软硬兼施连哄带骗地从他们班里找来了那么些个人。
牛人就是牛人,这事除了郝健以外在我们系没有第二个人做的到。
本以为这个暑假会继续地浑浑噩噩地过去。
4、
我和李柔虽然是不见面,但每天除了睡觉以外其他的时间里是一直保持着联系的,不管我在打游戏还是拉屎吃烤串,都会发信息和她聊天。
好的时间久了感情虽然愈来愈浓,但心中的激情也平淡了不少。
最初好的那阵我听到短信铃声心跳都会加速的,再一看是李柔的我心跳瞬间会过200.
缓了缓我会迫不及待却小心翼翼地打开信息,这个时候我脸上会带着很煞笔地微笑,那种笑像面瘫一样。
回的时候更纠结,很多时候都会打了好几百个字,校正了好几遍以后却又都删掉重新打,因为生怕说错什么话让她不高兴。
就这么重复好几遍以后才焦虑地把信息发出去,却也迎来了更难熬地等待。
基本以五秒一次的频率看手机,有时候还会产生幻听,手机明明是没响却总听见它响了,再拿起来一看,艹,不是。
现在不一样了,我常常是把信息读完,过好长时间才会,有时候还会把这茬给忘了。
可是有一天,我再次收到了李柔的信息。
我却不敢像以前那般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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