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那奖学金的。
“当然知道了,家丑不可外扬!至于咱们这边呢,辉子如果愿意留在咱们宿舍那他还是咱们兄弟,如果他想搬走那咱们也没办法。”maybe煞有介事地嘱咐说,那种感觉好像辉子马上就要走了一般。
3、
如果辉子真的离开了我们宿舍,那他的下场会很可怜,因为他除了我们几个,在学校就没有别的什么好点的朋友。
班里就更没有了,他整天查课经常会得罪人,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所以也没加什么社团,和别的班的班长或者别的系的学生会成员的关系也就那么回事。
所以他一旦真的离开了我们宿舍,处境会和大满差不多,甚至可能还不如大满。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德志没有回来,可是午饭还是要吃的。
天气热的不像话,石家庄的的冬天冷夏天热,是个非常奇葩的地方,
在学校里面找了个有空调的包间,我、maybe和毛哥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等着,就是不点菜。
这可把做兼职的小mm等急了,不停地看表不停地跺脚,可能是因为刚来不久的缘故吧,她没好意思说话催我们,几次想开口却又都咽了回去。
在我们学校做兼职的学生家境一般都是挺不容易的,因为平均工资很低,有的一天才五块钱七块钱,不过一天三顿饭他们还是管的,我想这大概是那学生来这边做兼职的原因。
想到她挺不容易,我便也不想为难她,点了几个老菜要了一捆破就把她打发走了。
所有人都在斥责辉子这件事做的王八蛋的同时却很少人去指责maybe这玩笑开的太过分。
因为maybe这玩笑开的是没有的事情,而且触犯了辉子的底线,这个玩笑彻底的否定了辉子这两年来的劳动成果,辉子能忍才怪。
maybe开玩笑惹下麻烦当然不止这一次了,最近的一次是他拿郝健的媳妇儿开玩笑把郝健惹毛了。
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吹会儿空调,因为宿舍里电扇的马达还不如四驱车的马达好使,在这个地方既可以喝酒也可以吹空调而且还能填饱肚子,学校里再也没有这么舒服的地方了。
上来的这几道都是我们爱吃的菜,但是谁都没有动筷子,都喝着闷酒。
“你和珊珊怎么办?”谜底已经揭晓了,我感觉maybe是时候面对现实了,一味地逃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把多年的感情越磨越淡,我不希望maybe和珊珊的感情以我和小颖结束的方式一样结束。
“我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谈吧。”maybe牛饮了一番淡淡地说。
“这话我听了不下十遍了。”我点了一根烟。
“别再提这个行吗?”maybe显得十分的不耐烦,心里好像做着十分复杂的心理斗争一般。
这时毛哥的电话响起,说了一下我们所在的地点以后就挂掉了。
“谁啊?”我焦虑地问道,其实我打心眼里希望是辉子的。
“德志。”
过了不大会儿,德志来了,他那标志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硕大的苦瓜脸。
“怎么样了。”我问道。
“出去的时候我一直跟着他,他自己去操场的看台上一直坐着,一直哭,我说话他也不理我。”德志幽幽地瞪了maybe一眼,好像maybe就是罪魁祸首。
“那现在他人呢?”maybe心虚地把目光移向别处,随口问道。
“找媳妇儿吃饭去了。”德志胃口倒是不错,少了一双筷子他拿起毛哥的就开始夹肉吃。
这顿没醉没饱的雄很快就结束了,我们回宿舍集体睡了个午觉,因为上午发生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费精力了。
晚饭的时候我们特地等辉子回来一起吃,可是他始终没有回来,我们等不及就自己去吃了。
辉子还是回来了,十一点多的时候他一声不响地进了宿舍,拿起盆就出去冲澡,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既没有玩手机也没有玩电脑,但也没打呼噜,因为我知道他根本睡不着。
4、
第二天一早我还是很早的就起床去找李柔开私人小会,见李柔之前我特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精神面貌,努力地挤起一丝笑容,尽量不把忧愁写在脸上。
依偎着一会儿以后李柔让我办一件事,就是收集年级所有拿奖学金的银行卡号。
这个棘手的任务让我发愁了,别人的都好办,把风放出去不用我去收他们准会自己送上门来。
可是辉子的呢?
该死的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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