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话的方式实在是有些难听。
连老高也听不下去了,他拍了拍郝健说:“得了吧,换做是你当年,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郝健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冲了,态度也缓和下来继续讲:“咱都是兄弟,我也希望大家伙儿都好好的。有的时候把事情换一个角度去思考,得到的结果却截然不同。那么多系的学生会小白脸他们不请为什么单单请你们?因为你们和别人不一样,说难听点就是人家看的起你们!假如你们这次顺了他们的意思,他会记得你们的好,你们就少一个敌人多交一个朋友。他家里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比在座的大家好的不止一点半点的。多一个这么**的朋友,你们就多了一条路子。说实话,如果我现在还在上大一大二呢,肯定会和他交朋友,当他的朋友好处多了去了。你们这回让着他,他下次也会让着你们。”
3、
“艹,用他让啊?”maybe气愤地骂道,然后自己喝了口酒。
maybe正在气头,郝健说的话他当然听不进去,但我却不一样。郝健是个过来人,他有很多我们缺乏的经验,而且他身上还有很多我们缺乏的东西。
听郝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们事情做的有点过分,虽然那孙子我看他极度不爽,他甩了小雅被子我和小霞搞上了,这是血海深仇的事情。但如果往长远了看,如果能和他交上朋友,毕业以后我们假如要留在石家庄,后台就有了,而且比郝健还硬。
对付这种人当然是不能掏心掏肺,距离适中点,你溜须拍马他或许会看不起你,但你距离合适了,不远不近,他没准还会想方设法的去接近你。
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回请人家吃一顿并且跟他道歉?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他没那么大的面子。
他想整我们就放马过来吧!
想到这我也就坦然了,怕maybe和郝健还要吵,于是举着杯子说:“行了行了,喝酒,事情都过去了,爱杂滴杂滴!”
大伙都举起杯子互相碰了一下,干了杯里的酒。
德志也开始打圆场:“来,换个话题,咱们三个一等奖学金奖学金怎么分啊?”
毛哥很不合时宜地来了一句:“当然是敏子一个maybe一个,给女生那边再来一个了!”
4、
艹,这不摆明的挑拨离间嘛!这话也能说出来?毛哥够脑残的!
我赶紧推辞:“我什么都不是当然不能要了,maybe一个辉子一个剩下一个给女生!”我提议道。
辉子复杂地看了毛哥一眼,笑着说:“maybe办事能力最强李柔也最看好他,敏子天天往办公室里跑干的活比我还多,他俩...我没什么意见!”
真没意见吗?
我不知道。
连辉子都这么说了,德志也接话道:“我也没意见!”
我看了看maybe,他低着头吃菜不说话,显然是在和郝健呕气呢!
不管怎么说,这8我是不能要的,有5我就谢天谢地。
“什么时候发钱还不知道呢!说这个干**啥啊!”我说。虽然当时讲的是我们宿舍所有的奖学金平分,可是到了这个地步我才知道原来平分不是这么简单的。
因为每个人干的活都不同,举个例子吧!
我天天往办公室跑给李柔干这个干那个,而毛哥呢,每天除了查课意思一下然后就回宿舍打僵尸,劳动成果显然不是成正比的。如果奖学金真是平分,我们不是**,虽然是兄弟,钱是身外之物,但是说实话我还是挺介意的。
我突然又想起郝健来,他正埋头玩儿手机,估计是和他媳妇儿聊天呢。
我把我的烟分了一下,问郝健:“贱哥,你们那时候奖学金是怎么分的?”
郝健头没有抬,别玩儿手机边说:“有平分,但也有按劳动所得的分!你要是整天在宿舍打游戏,我当主席忙这个忙那个,平分给你钱你要吗?”
听郝健这么说我们都不说话了。
钱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人人都希望拥有它,却也常常为它伤脑筋。
我感觉这次奖学金就是一颗装在我们宿舍的定时炸弹,如果解决不好,我严重地影响我们宿舍的团结。
老高对这事也不太关心,他凑到郝健身边,奇怪地问:“跟谁聊天呢?”
郝健看了我一眼说:“我姐,我帮敏子约她呢。”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end.js"></script></div>
</div>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