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有事!别挂!千万别挂!”
“什么事?”珊珊在那边冷冷地说。
我草,变化这么大,就好像当徒弟时候的周芷若突然练成了《九阴白骨爪》以后性情大变一般。
“小颖是不是在石家庄?还有,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焦急地问道。
“差点忘了,你也是个王八蛋。你们两个王八蛋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别逼我换号!”
说完,她就挂了。
“还要打吗?”我举着手机,无奈地看着maybe。
“我草,让你帮我劝劝她,你***怎么尽在她面前说我坏话啊!”maybe气急败坏地踹了我屁股一脚。
“还要打吗?”我举着手机又重复了一遍。
“以我对她的了解,没用了,不信你试试。这次她真的关机了。”maybe无力地说。
我试着又播了过去,果然关机。
“怎么办?”我问maybe,想看他还有什么主意没,毕竟他是非常了解珊珊的。
“凉拌,你只能祈求菩萨保佑我俩能和好吧!”maybe苦笑着,向自行车走去,他把锁打开上了车。
“嘛去啊?”我问。
“铺货,咱们这俩月没瞎铺,尽往大店里塞,小店好多都缺货咱们也不送,客户直接给公司打电话投诉,贾队长这次真的怒了。”maybe心有余悸地说。
贾队长,这个连maybe都甘拜下风的人。
好像有句话叫什么“哀兵必胜”。
这个成语用在铺货工作上也是可以的。
一下午,俩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搭理谁,专心地铺货,把悲愤化为动力,在私底下暗暗地较真。
一条街一人铺一边。
由于心里装着事情,而且事情也没有头绪,所以我有些歇斯底里,说难听点就是有些疯。
见谁都笑,而且很有耐心,我很乐意花一些耐心去和那些客户磨嘴皮子。
客户烦客户生气我也不恼,我就是赖着不走,不停地试着各种办法,用死不要脸的态度去对待他们。
就好像打醉拳一样,放开一些,心无旁骛,随心所欲。
最后大多数客户竟然都被我搞定了,象征性的要了几件货,好几家还是以前没开发过的。
一下午下来我订了七十多件,maybe定了八十。
最后我俩骑车骑得脚都软了,才停下来歇息。
4、
“中午没少喝吧?”天已经黑了,我俩坐在马路牙子上,看着灯火通明的石家庄,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汽车,俩人正好是同病相怜为情所困,maybe点了一根烟问道。
“你狗艹的,跟他们三个那么**说。”一想到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把把他推到了,用脚去踹他。
“哥,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哥们儿心里难受编点谎话逗一下你们几个不行啊?”maybe坐了起来追着我打。
“没你这么闹的,有点过了。”我说。
“行了,跟你道歉,一会儿回去一下我向他们解释一下,晚上请你吃饭,不过我没带钱包你先替我垫一下,回去给你。”maybe掐着我的脖子就进了附近的小店。
“等等,你说他们?”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啊,德志他们啊!不用解释了?”maybe奇怪地看着我。
“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三个人其中一个告诉珊珊的?”我脑子里越乱就越瞎想。
“谁?德志?辉子?毛哥?怎么可能呢?哈哈...其实最有可能的是你!哈哈...”maybe没心没肺地开着玩笑。
我脑子里越来越乱,事实证明如果真是小颖告诉珊珊的话那小颖应该是在前天知道的,但我确实是没告诉小颖,小颖又怎么会知道的呢?除非她自己看见了。
可是前天maybe在宿舍打了一天的牌,晚上也没出去的。
所以小颖在石家庄这件事应该可以排除了。
剩下的知道这件事的有可能告诉珊珊的好像只有我们宿舍这几个了。
小朱?不可能,他和我认识最久了,再说他也没有理由去害maybe。
德志?更不可能了,在宿舍他和maybe的关系最好,而且又是老乡,当初把他弄进我们宿舍就是maybe提的要求。
毛哥?也是maybe的老乡,也不可能啊!即使可能丫也没这个胆儿...
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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