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帮孩子狐疑地问辉子:“是吗?”
辉子此时是骑虎难下,又是天上掉馅饼,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点了点头。
我趁热打铁,趁形势正乱呢,从里面拉了几个人:“你当体委好了!你卫生委!你文艺委...”
虽然刚认识没多长时间,我觉得***除了我和辉子加上毛哥班里其他同学长的都一个操行!
不过我还是,从每个宿舍拉出一个比较能说的人当班干部。
真正的高手不是去做什么,而是用手段去让别人照你的意思做。
就好像下象棋一般,车有车的牌马有马的牌小卒过河还能顶大车。如果这盘棋下赢了,真正牌的永远不是车不是马更不是卒,而是下棋的人。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易经》最为高明,大谈平衡之道。
而我作为下棋的人,必须去平衡这盘棋。
当他们问我:“咦,那你什么都不当啊?要不你当体委吧!”
我当然大义凛然地拒绝了,我说我没那能力。
我有没有能力他们当然是知道的,和别人没法比,和他们比起来当然是有能力的人。
可是我这么大公无私,把职位都让给了别人,他们当然非常满意,甚至乐的屁颠屁颠的。
如果我真的毫不客气,要了体委这个职位,那也许会破坏了平衡的关系,辉子班长的职位就岌岌可危了。
在几天以后的奄中,那俩候选人每个人谨一票,估计还是他们自己投的,甚至连他们宿舍的都没人选他们,班里的女生也在我们这伙人的忽悠下,集体投了辉子的票。
就这样,辉子顺利的当了上班长,而这一切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从这以后我就开始了我漫长的逃课生涯,辉子也开始佩服起我来了。
4、
有人会问,maybe呢?德志呢?
我们班男生宿舍有两个四人间,maybe和德志正好是一个宿舍的。
大满也恰巧和他们一个宿舍。
他们宿舍的人不问实事,谁是班长他们毫不关心。
maybe关心什么人呢?他们宿舍除了他们三个人以为还有一个叫小东的人,这小东的性格和毛哥的性格很像,都是属于那种极度自私的人。
让他买东西他从来不买,烟经常抽maybe的。
像maybe这么扣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占便宜?于是二人开始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生活。
德志依然发挥他老好人的本性,见二人吵的太过火了就给他们浇浇水,劝上两句。
大满呢,更是什么都不管,每天拿个手机在那不知道按着什么,常常傻笑。
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我想生活就会这么继续下去了。
可是呢,有一天早晨,我心血来潮,突然和辉子去上课了。
上课也是无聊,我拿着手机开始玩儿。
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我:“哥们儿,几点了?”
我一看,后面是一个山一般的大汉,手里拿了一个黑屏的山寨手机把玩儿着,估计是没电了。
这b我觉得眼生,好像没见过啊!
应该是别的系的过来玩儿的吧。
我想。
“离下课还早着呢。哥们儿哪儿个系的啊?”他长的挺喜庆,我忍不住问道。
“我就这个班的,我草。”maybe说。
“我草,我怎么没见过你啊!”我说。
“我草,我怎么也没见过你啊!”maybe惊讶地说。
这时辉子凑过来笑着说:“你俩是咱们班逃课率最高的,今天能碰见真是缘分,一会儿回宿舍买点酒庆祝一下吧!”
我和maybe不约而同地说:“我看行!”
后来我就放下手机和他攀谈起来,maybe这孙子倒也幽默,和我挺聊的来,这个学校的学生虽然众多,但能和我聊的来的人我还没怎么碰见过,平常就和辉子说话。
我俩聊得火热,声音很大笑声也很大。
没过多久,任课老师走了过来,愤怒地说:“你俩,给我出去!”
如果这是在初高中,被老师轰出去这种事情对我来说肯定是很大的耻辱了。
可惜,这是大学,不,大专。
在枯燥乏味的数据库上发生这种事对我来说简直是上天给我的莫大的恩赐了。
和我想法相同的还有maybe。
于是,我俩就兴高采烈地出去了。
在门口我俩停了下来,那b递给了我一根烟:“你跟班长挺熟的啊?”
“都是兄弟!以后咱也是兄弟了!”不知为什么,见到这孙子我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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