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上了,我再不给他面子也不太好,也因为我不想因为我让老高和他翻脸,所以我也举起杯子要喝他碰一个。
谁知刚想碰就被老高阻止了。
“等等等,敏子你把杯子放下。大磊啊!你说敏子以后也是你兄弟是不是?”老高依然带着笑。
“是啊!你兄弟就是我兄弟,以后敏哥要是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吭”一声,我肯定给你办了!”
“别这么说,我在外面有几套日租房,以后你去...”我刚要说“以后你去给个本儿钱就行”却又被老高阻止了。
“哎,行了行了,你们一会儿再聊。我问你,大磊,敏子以后是不是你兄弟?”
磊子说:“必须的啊!”
“是你兄弟是吧?如果我不小心把兄弟伤了,我良心上肯定会过不去,我肯定会内疚一辈子。你呢,大磊?”老高认真地说。
“那...怎么办...”磊子不知所措地说。
“怎么办?按我们道儿上的规矩就是伤自家兄弟,自断一指。”老高依然很认真。
这个时候磊子脸都吓白了,老高是看守所的常客,也没少砍人,所以磊子真的被唬住了。
老高见自己的目的已经答道,哈哈大笑:“说着玩儿的,那么紧张干什么,你伤了敏子,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怎么表示?”磊子有点慌。
“你说你自断手指吧,你那爪子也没多少肉,砍了我们留着也没用。你看这么着行不行?吹一瓶算了!这事就翻篇就过去了,以后大家就是弟兄!行不行?”老高笑着问道。
磊子一听这个,喝酒可比断手指好受多了,于是脑袋像小鸡啄米般地点头连声说:“行行行...”
老高新起了一瓶破,递给磊子:“快点哦!大家都等着你,喝完了我们才敢动杯子。”
磊子艰难地接过酒瓶子,看了我一眼。对瓶开始吹。
初春的石家庄还是很冷的,破更凉,磊子生怕老高改变主意,对着嘴开始猛灌,一口气喝了半瓶看样子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停了一会儿。
“磊子,咱老爷们儿喝酒讲究‘感情深,一口闷’,你这可不对啊!是不是和我们的感情不够深?”老高笑着问道。
其实我还是挺想阻止磊子的,毕竟我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把事情弄成这样。
可是每当我想组织他的时候,老高都会瞪我一眼,我也就不了了之。
磊子听老高这般说,也不敢怠慢,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喝光了,然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喘了一会儿,磊子刚想夹菜,老高说了一句话让他差点吐了。
“来来来,咱四兄弟同起一个!”说着举起杯子和我们三个挨个碰了一下然后把酒倒进嘴里。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老高和郝健为什么是好兄弟了,这俩做事一样地狠。
磊子看着杯子酒犹如看着毒药,闭上眼睛干掉以后不停地打嗝:“我不行了,我得去趟厕所...”然后就跑了。
3、
老高喊道:“你可知道咱喝酒的规矩,第一个去厕所自罚三杯!”
待磊子不见了以后老高叹了口气。
“怎么了,高哥?”我问。
“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心眼小爱记仇。我不跟丫用绝的真怕他以后找你麻烦。明的咱不怕,十个他也没那胆量,就怕他玩儿阴的。”老高点了根烟说道。
“其实没必要...”我还没说完又被老高打断了。
“你没什么社会经验你不懂。对付有些人你吓唬吓唬就得,但对付他那样的你必须一次给他整怕了,让他怕你,他就会尊敬你。”老高说。
我也点了根烟,老高说的话让我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我其实也没什么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般不会主动找人事。”我也点了根烟递给我旁边那哥们儿一根。
“这你就错了,你不找人家事不代表人家不会找你事。那种傻逼欺软怕硬,你和他软他以后就没完没了的烦你。”
对于老高的这句话我并不赞同,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接触他的机会,要不是这次玩儿老虎机,我压根根本不会认识他。
我刚要对老高的话表示反对,磊子回来了,看着他衣服上少许的污物,我知道他刚才肯定是去吐了。
“还罚不?”老高问磊子,无视他衣服上的呕吐物。
磊子直摇头:“别别别...”
“敏子,你是受害者,你说,还罚不?”老高询问我。
“算了吧,都是兄弟。”我说。
倒不是真的把他当兄弟,只是我怕他忍不住吐在桌子上。
我看了看磊子,本以为能从他眼里看出一丝感激,但结果却让我失望了。
一点感激的意思都没有。
那眼神让我心里直发毛。
,-,您的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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