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婶,你先别留我了,我先走走看,如果实在不行,我一定来找你”。
两个9年没有见面的恩人,两种完全不同的境遇,一个因为金钱和地位抑郁了,一个也因为金钱和地位却阳光灿烂。因何而如此呢?
悦娣回想着两位恩人的过去,李老师帮助自己,一方面看重自己的天赋,这里面未必然就是完全从我李悦娣的利益出发的,未必没有搞出点名堂高升一步的想法,还有就是自己曾经和孙策一起给她送去了一千多元的礼品,相当于卖菜五个月的工资,所以李老师非常上心,要是真的从我李悦娣的利益出发,她就不该收下那五个月的汗水。谷红帮助自己没有什么目的,如果一定要说有目的,就是填补女儿离开后的心理空缺,李老师帮自己,有点顺便的意味,谷红帮自己可是真心实意,真金白银的,李老师做事要求得到回报,要职称,要地位,谷红做事,在自己得到回报后想着回报社会,不同的生活态度,有着不同的人生结局。悦娣明白了,李老师没有评上教授绝不可能像他丈夫说的那么简单,也许另有隐情,甚至是不能说出口的隐情。李老师确实对自己有恩,对李老师患上抑郁症,作为一个报恩者是可以同情的,但是,从人品与结局的意义上来看,李老师不值得同情,谷红同样是恩人,她的真诚大度,她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和她回报社会的人品才真的值得人们称颂。
悦娣来到大地歌舞厅,歌舞厅已经该换了门厅,更改了名称,“天籁歌舞厅”的金字招牌高高的竖立在大楼的顶端。悦娣走进歌舞厅,歌厅里已经没有一个熟悉的人,服务员非常热情的招呼着悦娣,询问悦娣需要办理什么业务,悦娣说自己要找老板刘继宝,服务员告诉悦娣,这家歌舞厅的老板不姓刘,姓马,叫马蕊。悦娣明白,原来是马蕊接过了刘继宝的家业,悦娣来到马蕊的办公室,马蕊正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面对面的玩着扑克牌的接龙游戏,玩的十分投入,几乎是头顶着头了,以致于悦娣进来的时候,他俩谁也没有发现她,悦娣退到门边,敲敲门,马蕊说了一声“进来”,头都没有抬一下,继续他们的游戏,悦娣招呼道:“马蕊姐,好兴致呀”,马蕊抬起头来,才发现是李悦娣,那位年轻小伙子也抬起头来,看上去是一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那男生高大英俊,强壮帅气,显得潇洒挺拔。
“哦,李悦娣呀,找我有事吗?这是我的未婚夫”。
“没事,来看看你”
“看我呀,谢谢,不仅是看看吧,是不是又想回来唱歌了”。
“就是看看,来感谢你,没想回来唱歌”。
“没想回来唱歌,找我做啥”?
“你是我的恩人,自然要来看你”。
“恩人的话就不要讲了,有事说事吧”!
“就只是来看你,这是一些新疆的特产,不成敬意”。
“新疆特产,南城街上到处都有,带它干啥,那么麻烦,谢谢了”。
“我想问问刘继宝老总在哪里办公”?
马蕊指一指窗外,说道:“他呀,他在对面的街边上修鞋店里办公,你可以去看看他”。
悦娣看到马蕊有些心不在焉、不咸不淡,她起身告辞,马蕊没有起身,继续和那个男生做他们的接龙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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